他明顯看到了那幅畫,很不爽的說道:“這些世俗之人臆想的畫像,有甚麼都雅的?”
“你、你做甚麼……”我莫名的頭皮發麻。
江起雲不客氣的將我按在枕頭上,嘲笑道:“鹵莽、折磨、玩弄,你給我扣的罪名挺多,我不能白白揹負這些控告吧?”
這或許是本性,或許是我傻。
他扣住我的兩隻手腕壓在頭頂,等閒就撕破了睡裙的領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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鎖骨鎖人,他的手又非常重。
當時候,我瑟瑟顫栗的等著半夜一點,然後忍耐著難以言說的疼痛和驚駭熬到天明。
他還想叫住我,但被我哥攔住了,我也懶得跟他多費口舌,是否服從奉勸是他的事,我不想吃力量強加竄改他的看法。
我垂眼看去,左胸的軟肉上一個深深的牙印,有幾點細精密密的血珠顫抖著浸出皮膚!
“……你在看甚麼?”江起雲的聲音冷冷重新上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