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冒死抓撓本身,這是甚麼折磨的路數啊?
我哥出去吼了一聲:“喂,看甚麼呢?”
他說是他母親從司徒家請來的,這麼說,司徒霖關鍵他?
這邪鬼笑歸笑,一雙耷拉的鬼眼卻偷偷打量我。
“兩位法師饒命啊……唔,我就是手癢了啊……好多年冇能折磨人了……”
我哥看了看阿誰光著身子的小女人,走疇昔用法劍挑著被窩給她蓋上,然後對著鏡子說道:“老妖婆,有本領出來啊,躲在鏡子裡可弄不死我們。”
跟洗涮牲口一個事理,隻是名字更動聽一些。
我開端立獄收邪,那女鬼不斷嘶吼著告饒:“我不害人了,求您放過我吧!我不要去冥府曆萬劫最後灰飛煙滅!求您――”
前麵有一輛商務車、一輛麪包車不緊不慢的跟著我們,就算我們停下來,他們一輛車往前開,另一部也會停在我們身後。
“啊……我被殺了以後、娘娘將我燒燬,挫骨成灰,最後加在瓷土裡燒製成人頭狀的瓷瓶,把我送給年青的小妖精,讓我去害人……”
我哥返來,悄聲跟我說道:“出門在外要謹慎點,有些小偷強盜會踩點,比如看我們就一男一女兩人,感覺是肥羊,就給車子貼個標記,前麵的人看了,就會動手。”
“說,你附身在這丫頭身上,想做甚麼怪?”
鬼獄之門關上,傳聞太爺爺當年也是強開鬼門收了鬼王,不曉得我現在的法力可否做到那種程度呢?
我皺眉拿起一片帶耳朵的瓷片――這是林言歡辦公室裡被我弄碎的阿誰瓷器,想必是碎了以後他讓人打掃,潔淨工又轉賣給成品站的。
我抱愧的對他笑了笑,拍了拍小腹:“……就當為兩個小祖宗積陰德吧。”
我拍下照片,用電子郵件發給了林言歡,附言就兩個字“謹慎”――也不曉得他收不收成得。
“砰!”紅光如盾,邪鬼被猛地彈到牆角,滿身滋滋冒著黑煙。
在等菜的時候,有一個男人在內裡圍著我們的車轉,我哥立即警戒的放下碗,說道:“我去看看,彆他媽是給我們車子留暗號的。”
梳洗的體例就是將女子剝光,然後捆在刑凳上,用滾燙的水澆在後背上,將皮膚燙壞,然後用鐵籬笆在後背身上一層層的刮,刮下碎肉、再澆沸水、持續反覆,直到活活痛死或者刮光了後背的肉流血而死。
我哥搶先一步在鏡子上貼了符咒,讓那邪鬼冇法再躲到鏡子裡。
販子呐……我歎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