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說不出爸爸想聽的話,那爸爸就再也不聽你說話了。”唐嘯在他的臉上撫摩了兩下,定定地看了他一會兒,抽成分開。

一刹時,龍潛神采劇變。

唐嘯一輩子冇被人鑽過豪情的空子,恰好隻要豪情兩個字才完整地擊敗了他。

“嗚……”被極度撐開的身材底子還冇顛末光滑,冒然接受男人龐大的欲|望讓他疼得滿身顫栗,被縛住的雙手死死抵住唐嘯的肩膀,卻底子禁止不了對方用力地擠入。

除了第一次,唐嘯是向來冇讓他這麼痛過的。唐嘯在做|愛的時候固然非常英勇,卻也非常體貼,起碼對他是如此,並且他風俗於邊做邊在他耳邊說些讓人恨不得一頭撞死的話語,但現在的他,在他的上方冇有任何多餘的話語和行動,隻是一寸寸地攻城掠地,將他的腿分開到極致,脹大的器官狠狠抽出又深吸一口氣,j□j出來。

龍潛瞪大眼睛冒死掙紮,視野裡的男人隻是昂首看了他一眼,神采冇有涓滴顛簸,彷彿除了抽|插的行動再也做不出其他多餘的事了。

梁鳴非伸手拉了他一把,龍潛皺眉看了他一眼,掙開他的手,頭也不回地往前走。

龍潛盜汗直冒,感受身材已經被扯開了,生命力正在逐步從身材裡流失,在狠惡的撞擊中他的視野都變得恍惚起來,天花板扭曲成詭異的形狀,就在這一陣悠長的天旋地轉中,唐嘯猛地按住了他的腰,一波滾燙的熱量衝向他的身材深處。

氛圍明顯悶熱得很,他卻猛地打了個冷顫,幾近立即就繃緊了鬆弛的神經,可惜為時已晚,不曉得時候就埋冇在遠處黑暗裡的車從四周八方開出來,瞬息間就將他們包抄了個嚴嚴實實。

“你是不是感覺你贏了……”望著絕塵而去的車隊,梁鳴非笑了笑,然後回身回到兄弟身邊,大大咧咧地吼道,“好了,兄弟們,我們這票賺翻了,歸去好好樂上幾天,前麵另有大事要乾呢!”

唐嘯還是看著他。

統統成了空的空虛感充滿了滿身。

身後的保鑣屏著呼吸放輕手腳把地上的龍潛一左一右架起來塞進車子裡,誰也不敢多看一眼他們的當家。

那麼高高在上的人,或許活了四十幾年也冇趕上值得他放在眼裡波折,現在卻動也不動地立在那邊,臉上一片灰白,儘是怠倦,那神采那裡比車子裡被打懵的小少爺好上一星半點。

這時,梁鳴非快步跑了到車前,卻扭頭看向唐嘯:“你要如何措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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