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潛的手指微微抽搐了一下,但很快就按捺住了,“之前你練過?”他問。

亞馬遜河靠近赤道,固然氣溫已經降下來了,但還是悶熱難耐,從河邊稀少的林子進入,垂垂得變得越來越麋集,光芒也越來越暗,悶熱感減輕,龍潛很快就出了一身汗,腳下的落葉豐富潮濕,像厚厚的地毯,唐嘯走上前麵,一手牽著他的手,一手揮動著短刀割開攔路的枝椏,很快就到了一塊稍顯寬廣的處所,那邊另有一條小溪,以及幾個燒過火堆的陳跡,看起來像露營地。

那種場麵讓龍潛一時說不出話來,他的臉上身上儘是泥巴,呆呆地看著正在鬥爭的男人。如果真的有豪傑這類生物的話,那此時的唐嘯看起來的確很像,月光下,正和鱷魚鬥爭的男人一身泥濘,冇有了平常高高在上的嚴肅,但英勇得要命,那裡像四十幾歲的老男人,就是從特種軍隊裡挑十幾二十個特種斥候來這裡做一樣的事也一定有他那麼彪悍。

“誰說我冇有朋友?”

龍潛瞥了他一眼,嘴角帶著點淡淡的笑意:“真可惜他們冇體例出險,你這麼貴重的身份身邊竟然連個庇護你的人都冇有。”

唐嘯捏了捏他的手指,微淺笑了起來:“你覺得做擔當人是簡樸的事?……之前隻把你送去練習營學了幾天搏鬥你就病了,如果把你關鱷魚池裡,贏不了不讓你出來,你又會如何樣?”

龍潛的脊背很較著一僵,但是他很快就規複過來,好一會兒冇有說話,厥後才頭也不回地乾巴巴丟下一句:“那還不是你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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