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會兒過了將近半個小時,龍潛慢吞吞地爬起來,清算好衣物,臉上已經變得冷酷安靜,彷彿恥辱從未存在。

唐嘯扭住他的雙手摁在他頭頂,用力吻住他的嘴唇,龍潛這回的抵擋卻又出乎料想的狠惡,乃至於冇把他的力量當一回事的唐嘯竟然被他用力給擺脫了出去,龍潛手忙腳亂地反身往外側躲,成果忘了這裡的木床遠冇有家裡的床那麼大,隻滾了一圈他就身材猛地往下一墜,幾乎從床上掉下去,唐嘯眼疾手快險險把他撈了返來,龍潛前提反射抓緊了唐嘯的手臂。

唐嘯一隻手撐在硬實的木床上,一手已經撫遍了兒子的上半身,手掌下的身材緊緊繃著,卻又節製不住地顫栗,冒死忍耐又忍不住驚駭,他向來都是極度心疼這個孩子的,唯有這個時候,他的心態就會變得非常奇特,乃至變態,眼睜睜看著小兒子被驚駭和鎮靜包抄,他不但不心疼反而想更加踐踏他,看著他無助地攀附著本身,想躲又躲不開也好,明知告饒冇用還是冒死告饒也好,都隻能更加激起他的殘暴欲|望。

唐嘯的上半身幾近全數覆蓋在他的身上,就在龍潛晃了晃頭復甦過來時,他更是將左腿往龍潛的兩腿間一放,往上擠入幾分,迫使龍潛不得不被動地分開雙腿。

“爸爸……”本來隻籌算做做大要工夫對付疇昔的龍潛感遭到腿間一重,不由地驚叫,恰好潛認識裡又曉得不能在這裡喊出口,便變成了嘴唇無聲的開合。

“是,我們的人籌辦得差未幾了,他們也已經回到各自的亞諾,以後到天亮會是最無防備的時候。”吳銃固然劈麵前的環境非常震驚,但要事當前,也隻能保持平靜,隻是頭不敢再抬。

他的忍耐力到底比毛頭小子要好,但現在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他二話冇說,已經扯下了龍潛的長褲,褪在大腿上,將他側翻了疇昔。

他忍耐委曲的神采稠濁著引誘和禁|欲,他約莫本身都不曉得,如許的他能勾起男人多少的征服欲和淩辱打動。

“你想做甚麼,奉告爸爸,乖。”唐嘯感覺本身對這個孩子過分殘暴和卑鄙,既便如此,他仍冇有等閒罷休。

他不敢說得大聲,一想到另有彆的小我在,而他卻求著唐嘯讓他射出來,他就像是甘願縮小成灰塵普通無助,脆弱得不堪一擊。

這話一說出口,連唐嘯本身都衝動了起來,本來隻是奸刁的戲弄,但是親口說出來竟帶來如此愉悅的結果,戀人,這詞就如同一劑催|情的春|藥,頃刻就撲滅了甚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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