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嘯煩躁地掐了掐眉心,翻身剛欲下床,龍潛不經意地重視到他穿戴內褲的部位,頓時鄙夷地說,“半夜半夜想女人了就去找女人,罵我乾嗎,弊端!”說完倒頭就睡。
“爸爸在這裡,好孩子不要怕。”唐嘯吻著他的頭髮邊安撫他,少年的勃|起還很柔滑,唐嘯帶著槍繭的手掌刻薄而粗糙,帶著微微的刺痛感將初經人事經不起折騰的孩子敏捷奉上了快感的頂端。
這張床極大,大得約莫能夠並排躺五個成年男人,但龍潛卻躺在右邊的最邊邊上,稍稍一動就要掉下去。
他凝睇著龍潛白淨精美的臉,因為痛苦和愉悅正在相互折磨著他,他淨白的臉上染著一層緋紅,眉頭微微皺起,嘴唇被咬住,小聲哼哼。
唐嘯居高臨下地冷眼看著他,冒死壓抑住蹭蹭往上冒的肝火,如果小時候他還能把小孩兒拎起來打一頓屁股,兒子這麼大了,總不能再這麼乾,瞧瞧那都甚麼睡相?還是做著夢把他當作之前有過乾係的男人了?手還敢往不該放的處所亂放亂摸,幸虧他還一臉無辜睡得像豬一樣。
渾沌中的他隻記得被口腔包裹住時頭皮發麻滿身顫抖的快感,全然不曉得現在說出這話意味著甚麼。
吳叔明白他要哪些答案,心領神會地點點頭,使了眼色帶著其他閒雜人等一起分開了房間,順勢帶上房門,恐怕今晚這門是不會再翻開了。
“閉嘴睡覺。”先挑起話題的人反倒嫌吵了。龍潛哈哈怪笑,才閉上嘴睡覺,能膈應到他就夠了。
幾年前。
吳叔察言觀色,對唐嘯的心機門兒清,悄悄抹了把汗,家裡哪有人敢怠慢小少爺啊,唐爺這是體貼則亂呐。
唐嘯連人帶被子把他整小我抱在懷裡,即便是如許抱起來也不滿他一個度量。他離家的一週家裡這些人是不是冇照顧好他,不曉得是不是內心存瞭如許的猜想,看著發熱的小兒子彷彿比他出門前確切瘦了很多。
和已經大了的兒子睡一張床本來就是個弊端。
哪個男孩子第一次不是本身如許過來的。
龍潛從熟睡中驀地驚醒,迷含混糊地展開半隻眼莫名其妙地看著動氣的男人,不由自主地問了句,“你、做惡夢了?”
“女人?”唐嘯又問。
吳叔冷靜在肚子裡說話的同時,瞧見唐嘯臉上氤氳起來的越來越濃烈的肝火,趕緊走疇昔低聲勸:“唐爺,您如許抱著小少爺隻怕他喘氣不爽,還是先讓他躺下來吧。”
一個硬物正在他的腰上磨蹭,固然隔著兩層布料,他還是在第一時候反應過來,他的小兒子在自|慰,並且是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