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臉上有一道極長的傷疤,從額頭貫穿鼻梁一向延長到臉頰骨,像是硬生生把他的臉劈成了兩半,龍潛伸手摸了摸他的臉,他也冇有反應,眼神直勾勾地看著空中。
唐嘯隻感覺一種非常的寒意頃刻間從後背激起,如果非要說那種非常為何的話,不如說是變態,一種不曉得從何而來的施虐欲,想把這小我狠狠地弄哭,看他那張標緻漂亮的臉上暴露要求的痛苦神采,嘴裡說出軟弱的告饒話語。
換了吳銃在前麵開車,龍潛還是老位置坐著,下山後到了通衢上,他扭頭看著唐嘯說,“我要去個處所。”
那天,唐嘯隻在龍家蜜斯的墓前說了一句,倒是對了龍潛說的,他說:“我不愛你的母親以是不要企求我對她有多少情分,但你是我的兒子,我會珍惜你,想必你的母親也滿足了。”
龍潛本來也不籌算冷血如他說多麼動聽的話,他抿著唇一言不發地看著他媽媽的照片,眼眶垂垂潮濕,他乃至忍不住在他媽媽麵前如最老練的孩子一樣謾罵,但願這個薄情的男人甚麼時候能一個跟頭狠狠地栽在愛情上,當時候他才曉得求而不得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