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你看到他第一眼曉得他拿的是鬼牌了?”三缺問陳佑道。
“我抽到的是海員牌,”三缺持續說道,“不過這海員可真夠不利的。你曉得戈爾和米蘭達嗎?”
如果陳佑和三缺冇有及時跑掉的話,魔獄天使現在就應當已經在他們的麵前了!
“漁民啊。”魔獄天使笑著答覆,“尼瑪,揹著一袋子的魚,快累死我了,你倆愛不快來搭把手……”
“是的,”陳佑看到三缺很快就反應過來,不愧是三億小門生的信奉,“並且,大夫這個職業的技術,必定跟救治有關,非鬼牌玩家的人數,本來就占多數,如果受傷還能被救治的話,也不平衡,鬼牌玩家就太難玩了,必須得是NPC才行。”
他伸脫手把陳佑今後一推,抽出腰間的槍就朝著魔獄天使射出。
“海員牌?”陳佑看到他腰間的那把槍,問道,但他並冇有頓時消弭戒心,因為他隻曉得海員牌有一把槍,但那把槍是甚麼樣的,日記裡冇有提到,或者是前麵提到了,他還冇有看到。
三缺還冇反應過來,就隻聽背後一聲“嗚”的聲音……
“停!”陳佑和三缺頓時問道,“身份牌?”
也虧陳佑能想得出來!
有那麼好笑嗎?
島上這是一場凶殺。
“我靠,彷彿還真是……”三缺說道。
“也冇多大不同,”陳佑對這類套路一點也不在乎,“都是半句話的事情,因為他的身份都已經穿在他身上了,他想扒都扒不掉。”
但陳佑並冇有因為辨認出是三缺的聲音,而有任何鬆弛,他敏捷的疾跑了幾步,和三缺隔了大抵二十米的間隔才轉頭……
陳佑從任務目標反推歸去以後,對三缺已經放下了70%的心。
兩下火光都在魔獄天使的臉上炸起,但是,魔獄天使隻是揉了揉頭,並冇有遭到傷害。
他們來海葬島的時候,坐著那麼大一艘船都搞得人仰馬翻的,腦筋裡有多大的坑纔會想著遊歸去?
“啊?為甚麼?我們這個任務不是冇有限時嗎?”三缺問,“我還想看看鬼牌長甚麼樣啊。”
真的拿到了漁夫牌的玩家,會吃飽了撐了去捕甚麼魚?
“就不。”三缺竟然還轉頭吐了一下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