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恒一愣,隨即古怪的看著白髮青年。
連這七罪寶珠,竟然都是麵前這個白髮青年締造出來的?這傢夥另有不會的事情嗎?九大奇功是他締造的,三大聖物是他締造的,連本身方纔獲得不久的七罪寶珠也是他締造的,這麼大的手筆,此人究竟是想做甚麼?
聽到這裡,寧恒總算是聽明白了,阿誰黑髮青年,阿誰即將為六合眾生帶來滅儘和可駭的存在,是麵前這個白髮青年的惡念凝集而成。
白髮青年的聲音迴盪在寧恒的耳邊,振聾發聵,使得寧恒從那絕望的氛圍當中一下子驚醒過來。
寧恒神情有些蒼茫,這番話他聽得明白,卻有些想不明白。
白髮青年歎了口氣:“你這麼說也不錯。”
寧恒嘲笑了一聲:“前輩直到現在還未說清楚,與那人到底是甚麼乾係?”
“前輩你到底是誰?”寧恒幾近是咬牙問出這個題目。
光是看一眼那小我,寧恒就感覺本身好似墜入了無間煉獄一樣,從內到外隻要深深的驚駭。
寧恒隻感覺現在本身渾身冰冷,應當是渾身盜汗的模樣,但他身上卻一點汗水也冇有,隻是在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這七罪過人,你應當已經曉得了吧?”白髮青年說道。
“前輩想證明甚麼?”寧恒問道,仰仗著本身的直覺,寧恒模糊約約想到了甚麼,但這個觀點對於他來講還是非常恍惚,內心深處的迷惑還非常的多。
直到復甦的這一刻,寧恒才發明剛纔那一刹時所經曆的統統都隻是幻覺。
寧恒瞳孔一縮:“那長輩是不是能夠這麼瞭解?前輩口中所說的大災害,實際上就是前輩你一手形成的?”
但這幻覺倒是如此的實在,如此的身臨其境,就好似寧恒真端莊曆了一回滅儘六合的浩大災害一樣。
以是,寧恒纔會再度詰責麵前白髮青年的真正身份。
白髮青年眉頭微皺:“此事很難與你說清楚,他與我確切有乾係,乃至能夠說,我就是他,他就是我。”
剛纔在那幻覺當中,寧恒見到了一個和麪前之人一模一樣的存在,麵龐完整類似,倒是一頭白髮,帶著鄙棄眾生的淡然神情。
就算是宿世麵對本身的兄長寧羽,寧恒都未曾有過這麼大的驚駭。
一時候,寧恒看向白髮青年的眼神都是有所竄改。
就冇有完整純粹的善或者惡嗎?
寧恒點了點頭,等候著白髮青年的下文,他有些摸不著腦筋,不曉得白髮青年俄然間提起這七罪過人是甚麼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