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恒目光看著這四人,表情有些沉重,這四人周身氣味非常刁悍,每一個都不下於郭奉川,明顯都是神源三重的妙手。
“郭奉川,侯爺也並非無情無義之人,你如果情願主動獻上獸骨,再將你身邊之人擒下,我等四人念在當年的交誼,在侯爺麵前為你說清,或許侯爺會放你一條活路。”另一其中年男人開口說道。
“郭奉川,你無路可走了,本身束手就擒吧。”女子略顯調侃的說道。
寧恒現在的氣力,天然是不會等閒被這女子擊敗了的。
“你們怎會在這裡?”郭奉川出言詰責道。
女子的籌算很清楚,先處理掉這礙事的傢夥,然後他們四個合力一起擒下郭奉川。
“我既然已經做了決定,就不會再耍甚麼花腔,你與我一同去那瀑布以後將獸骨找出就是了。”郭奉川說道。
郭奉川一聽就有些怒了:“你讓我在這裡頂著然後你跑了?”
四人麵無神采,明顯對於郭奉川的話毫不在乎。
“真的在這瀑布前麵嗎?”寧恒有些將信將疑的看著郭奉川。
麵對郭奉川的詰責,那女子嘲笑出言道:“侯爺讓我們一向盯著你,就是為了等你這一刻。”
郭奉川氣的不可:“你想要過河拆橋?”
設法是挺好的,但真正實施起來卻又是彆的一回事了。
在他們四人看來,郭奉川是最難啃的骨頭,畢竟曾經同為武溫侯效命,他們很清楚郭奉川的氣力,即便是他們幾人聯手,要拿下郭奉川都要花上很多時候。
“你究竟是甚麼人?”女子被寧恒一拳臨時逼退,不由的出言問道。
郭奉川滿臉氣憤:“我為何要束手就擒?我為武溫侯儘忠多年,獲得了甚麼?莫非連讓我抵擋的餘地都不給嗎?”
卻在這時,寧恒和郭奉川同時神采一變,齊齊看向了身後。
郭奉川握緊雙拳,抬高聲音對寧恒問答:“從速讓你的人出來幫手啊!”
“這是如何一回事?”寧恒冷聲問道。
郭奉川被那四其中年男人圍攻之下,倒也冇有顯很多少慌亂,一身氣力展暴露來,勉強能夠保持。
而先處理掉郭奉川中間這個修為不高的傢夥則較著要輕易很多。
女子明顯耐煩有限,秀眉一蹙道:“你如果不識好歹的話,我等現在就送你上路!”
寧恒奇特的看了他一眼:“你修為這麼高,頂住他們四個很難嗎?難不成你讓我一個神骨修為頂在這裡嗎?”
這類層次的妙手,寧恒對上一個都很難取勝,現在要麵對四個,寧恒感遭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