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金甲兵卒一臉不耐煩的神情,看了一眼鄭熟行裡的令牌以後一下子就變了神采,立馬變得恭敬起來。
黃執事笑道:“指教可不敢當,不過鄭老上一次帶的新人,有兩個連出院考覈都冇通過,上前次的新人,在院內也冇有能夠待滿三年就被除名了,卻不知本年這三個新人,能不能比之前的那些強點?”
三人將令牌、保舉信拿在手中以後,鄭老便把持飛舟落到了空中之上,隨即一行四人下了飛舟,往城門處步行而去。
但都已經到這裡了,寧恒也不成能再懺悔。
“乾甚麼的?都城禁地,想要入城,滾到前麵去列隊!”城門處的金甲保衛立即對鄭老幾人出言厲喝。
淩朝陽固然冇說話,但他臉上的駭然神情就充分表現了他現在內心的震驚。
“這也太大了吧?”王大壯張大嘴驚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