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寧少宗主這麼說,那我們兩人便不客氣了。”兩人冇有廢話,直接對寧恒脫手。
“哦?天大的笑話嗎?”略顯陰冷的聲聲響起,卻見寧恒帶著一眾長老自宗內而來。
在黃袍老者想來,寧恒不過是一個連聚體修為都未曾達到的少年,不成能是本身帶來這兩人的敵手。
更何況寧恒眼下的氣力比起殺死陸正天時又精進了很多,這兩人就更加不是敵手。
當寧恒運轉金烏焚天決時,這兩人終因而扛不住了,被寧恒接連數掌拍在身上,慘叫倒地。
這一幕讓那黃袍老者非常不測,一雙眉頭頓時就緊皺起來,神采更是陰晴不定。
“你便是金烏宗的少宗主寧恒?”黃袍老者語氣非常隨便的問道。
寧恒看了看這兩人,臉上閃現出一絲輕笑,說道:“先說好了,我如果把你們打敗了,這後山茅房你們但是要去打掃的。”
那兩其中年男人倒是說道:“何必趙長老親身脫手,戔戔一個金烏小兒,我們兩人清算他充足了。”
而當這兩人聯手之時,這位金烏長老天然落敗,被人一掌打在心口處,吐血顛仆。
“哈哈哈哈,金烏宗的長老也是這般不堪一擊,真是令人絕望。”黃袍老者大笑起來,那兩其中年男人也是恥笑不已,彷彿感覺非常輕鬆。
這兩人不過聚體三重罷了,功體遠遠不及那已死的陸正天,又如何能和寧恒比擬?
“好一個傲慢的金烏小兒,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老夫本日就要讓你寧恒曉得曉得老夫的短長!”黃袍老者冷聲說道。
此言一出,黃袍老者三人頓時就一愣,就連金烏宗的一乾長老也愣住了,寧恒竟然要把這三人留下打掃後山茅房?
黃袍老者嘿嘿一笑,不但冇有放人,反而是腳下更加用力,踩得那青年痛苦哀嚎。
不過隨即那黃袍老者就笑了起來,不過臉上倒是多了一抹戾氣。
兩人對視一眼,皆是感到好笑,難不成這位金烏少宗主腦筋有題目?還妄圖著打敗他們兩人不成?
“寧少宗主,如果你情願跪下來求老夫,那老夫就放了他,不然的話,老夫直接將其踩死,就跟捏死一隻螞蟻那麼簡樸。”黃袍老者語帶嘲弄的說道。
黃袍老者無動於衷,而一向跟從在他身後的兩其中年男人脫手了,此中一人擋住了這位金烏長老的雙掌,另一人則是拳如落雨,逼得這位金烏長老連連發展,竟然不是麵前之人的敵手。
寧恒讓人將那受傷的長老帶出來治傷,本身倒是走出了廟門,眼神冷冽而森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