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根究底,還是現在的金烏宗太弱了,名譽和氣力都比不過玉玄宗,在煉藥方麵也是不如人家,拿甚麼和玉玄宗去合作?
寧恒一聽,便將高長老後背衣服翻開,就見他背上公然被刻下了一行字:
寧恒聞聽此言也是皺起眉頭,玉玄宗他也曉得,間隔金烏宗就隻要三百多裡,常日裡是井水不犯河水,不過畢竟是毗鄰的兩個宗門,多多極少總會有一些摩擦,但也都是雞毛蒜皮的小事情,冇有甚麼大的牴觸。
寧恒神采一沉,讓一旁的洪濤幫手照看他的丹爐,立即就跟著陳平分開了。
那被打傷的高長老現在也復甦過來,狠惡的咳嗽了好幾聲,嘴角再度淌血。
這可把金烏宗一乾長老給急壞了,一個個馳驅在外極力的往金烏宗拉人,不過見效甚微,四周的年青人根基上都已經冇幾個了,而遠一些的處所金烏宗就冇甚麼名譽,想要招收弟子更加困難。
“少宗主,眼下該如何是好?”洪濤麵帶愁色的問道。
“好一個玉玄宗!”寧恒臉上閃現嘲笑,眼睛都是眯了起來,如果數萬年前那些熟諳寧恒的人看到寧恒這般神采,就曉得現在的寧恒已經是動了真怒。
寧恒一聽就暴露了苦笑,難怪人家玉玄宗敢這麼有底氣的發放丹藥,豪情宗門當中有這麼多煉藥師。
“金烏小兒,莫要自取其辱!”
“玉玄宗是如何發放丹藥的?”寧恒問道。
寧恒一時候也想不出甚麼好的體例,搖了點頭說道:“持續招收弟子,看看環境再說。”
寧恒來到此人近前,將手搭在他的脖頸處探了探,發明他傷的不輕,體內好幾處經脈都被震傷了,臟腑也有些受創,不過倒也不算致命,隻是規複起來非常遲緩。
就見中間站出來一人,語帶氣憤的說道:“啟稟少宗主!我和高長老之前在外招收弟子,恰好碰到了玉玄宗的人,我們本想讓步,成果他們反倒是將我等圍住,言語挖苦我等,高長老氣不過與他們爭辯,成果就被他們打傷了。”
“玉玄宗欺人太過!”
陳平歎了口氣,回身走出了煉藥堂,持續去忙著招收弟子的事情。
“少宗主,他們還在我背上刻了幾個字。”高長老聲音衰弱的說道。
陳平神情丟臉,臉上儘是憤恨之色,說道:“這玉玄宗本就比我金烏宗要強大,在北山州能夠排進前十之列,完整不會在宗門大會上被除名,可他們如此行事,就是要針對我金烏宗,想讓我金烏宗被除名,其心實在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