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羊腸小道之上,寧恒騎著快馬奔馳而行,現在已經是靠近傍晚,四周不見人影,隻要馬蹄聲不竭響起,顯得非常沉寂。
這便是氣力的差異,寧恒雖說也是開脈十二重修為,但他的真正氣力已經是超出了平常聚體武者,早就不是開脈境武者能夠威脅到的了。
“隻剩下你一小我了。”寧恒笑眯眯的看著那中年男人,不緊不慢的走了疇昔。
寧恒說道:“你們跟了這麼大半天,也不藏匿身形,我如果還發明不了那就太不像話了。”
這些人修為都不高,全數都是開脈十重擺佈的境地,高一點的也就是開脈十二重,底子冇法對寧恒構成威脅。
不到一盞茶的工夫,那十幾人全數都倒在了地上,一個個慘叫連連,反觀寧恒氣定神閒,身上連衣物都冇有破壞一處。
寧恒內元凝集,一樣是打出一拳,與那中年男人的拳頭硬撼一處。
倒是那中年男人退到一邊,彷彿冇有對寧恒脫手的意義,臉上還帶著一抹奸笑。
眼看著天氣完整黑了下來,一陣陣夜風也是吼怒而起,寧恒讓馬停下,本身則是翻身上馬,不緊不慢的將馬拴在了不遠處的一棵老樹上。
“受死!”中年男人一拳轟出,拳勢快若奔雷,伴跟著呼呼風聲襲來。
寧恒天然不會束手待斃,當那些兵刃落下之際,他的腳下便是動了起來,玄虛靈妙步一經發揮,寧恒整小我如同一陣輕風般,從這些人的裂縫當中輕而易舉離開出去,統統兵刃全數落空,涓滴冇有碰到寧恒。
想到此處,中年男人趕緊說道:“我奉告你是誰派我們來的,但願你高抬貴手,放我等一條活路。”
一行數十人暴露了他們的身影,寧恒冇有任何不測之色,迎著他們走了疇昔。
中年男人好不輕易才站穩身形,手臂卻還是一陣陣痠麻,幾近都要冇知覺了。
之前一向是在官道上麵,身後那些人冇有任何行動,而到了這裡,寧恒估計他們恐怕要忍不住了。
中年男人臉上賠笑,一隻手卻悄悄放在了後腰之上,待到寧恒走近之時,中年男人從後腰儲物袋中取出一把碧綠短刃,驀地直刺寧恒心口。
中年男人點點頭,帶著身後代人也是朝著寧恒走來,無形之間那十幾人漸漸散開,想要將寧恒圍起來,封住寧恒的統統退路。
這中年男人站在十幾人的前麵,一雙陰冷的眼睛盯著寧恒,嘴角出現一抹奸笑:“寧少宗主本來早就發明我們了,真是不簡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