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數百年前金烏宗尚未式微之際,與太靈門可謂是北山州的雙雄,一貫都是針鋒相對,乃至一度還將太靈門踩在腳下。
“太靈門帶走了幾人?”寧恒出言問道。
“少宗主啊,老夫不肯意分開金烏宗啊,給老夫一個恕罪的機遇吧。”沈風連連叩首告饒,此次不是裝模樣,他是真的慌了。
這一套亂來彆人還行,寧恒但是完整不吃這一套。
幾個長老連連稱是,冇有半點定見。
寧恒說道:“那從馬上起,這四人便以叛宗之罪論處,金烏宗再無這四人之名。”
寧恒嘲笑:“既然知罪,那便將你廢去修為,逐出金烏宗。”
寧恒慢條斯理的說道:“既然如此,那便臨時按下沈長老的罪惡,不過沈長老當初說的話我但是記得很清楚。”
寧恒徑直走到宗主寶座之上,安然的坐了下來,幾個長老也冇有半點非常,彷彿寧恒坐在那上麵是理所該當的事情。
寧恒曉得,這便是那奧秘的武脈合一境地,也是攀登武道頂峰必必要去踏足的境地。
“太靈門?陸家竟然投奔了太靈門?”寧恒有些驚奇的說道。
不過畢竟是混了這麼多年的老油條,沈風當即便是泣不成聲,哭喊道:“老夫知罪!隻是還望少宗主能給老夫一個將功贖罪的機遇,讓老夫為金烏宗再多做一些事情。”
沈風滿臉悔怨之色說道:“老夫一時胡塗,被那陸正天所勾引,為虎作倀,現在特來向少宗主請罪!”
“罪人沈風,求見少宗主!”
沈風渾身一顫,心中暗道一聲不好,莫非說這小兔崽子真要懲辦本身?
雖說寧恒對這些人看不上眼,但也冇有持續究查的籌算,金烏宗就這麼點家底,如果一個個都清理疇昔,金烏宗那就冇啥人了。
寧恒看著陳平,說道:“陸正海他們幾個不該該放走,哪怕是太靈門的人過來施壓也不能放。”
沈風低頭沮喪的下去了,雖說被罰看管廟門,但實際上心內裡另有些歡暢,不就是看管廟門嗎?老子看就是了,隻要長老之位冇有被摘掉就行了。
陳平搖了點頭:“老夫也不想放,隻不過來人是太靈門的少門主宇文龍,逼迫我等放了陸正海他們,還揚言如果不放,便會當即圍攻金烏宗。”
“沈長老,你可知罪?”寧恒板著一張臉,用心用降落的聲音說道。
就在寧恒翻看桌案上的東西時,大殿外有著一道聲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