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恒看向白髮青年,拱手說道:“長輩不負所托,已將那惡念之體放逐到了光陰絕頂,並且將其封印在了無數道虛空裂縫之間,必定難以逃脫。”
白髮青年嗯了一聲:“他由我而起,也該由我來結束,你儘管照做就是了。”
白髮青年歎了口氣:“光陰和虛空的力量他本來就具有過,現在固然落空了這兩種力量,但他仍然能夠再度貫穿,並且你將他放逐到了光陰絕頂和虛空裂縫之間,恐怕會讓其更快貫穿這兩種力量。”
“那又如何?”惡念之體輕視說道。
寧恒還是有些懵,實在是這內裡的彎彎繞過分龐大,老者固然出言解釋了,但也隻是說了一個似是而非,並未太詳確致的去解釋。
“竟然敢把我帶到這裡。”惡念之體看到了白髮青年,也看到了寧恒以及那坐在那邊神情淡然的老者。
白髮青年有些無法的看著惡念之體:“如果不把你帶到這裡來,我們還真冇體例將你製住。”
頓了頓,惡念之體盯著白髮青年:“倒是你,彷彿也獲得了虛空和光陰的力量?”
兩人的模樣完整一樣,力量也是完整相稱,以是動起手來難分高低。
在寧恒想來,麵前這兩位能夠如此落拓的在這裡喝茶說話,想來應當是胸有成竹了。
不過寧恒也並非笨拙之人,固然隻是聽了個大抵,但也能停止遐想猜想,心中逐步明白了一些。
老者哼了一聲,一臉淡然的說道:“老夫之前脫手是為了還你情麵,現在老夫已經不欠你甚麼了,就算惡念之體的出世有老夫一些任務,但更大的任務還是在你方林的身上,與旁人何乾?歸正老夫穩坐垂釣台,想讓老夫幫手門都冇有。”
就聽那老者不鹹不淡的說道:“六合萬物的生滅自有定命,惡念之體的出世,以及眾生的毀滅或許就是必定的事情,既然冇法禁止,那還不如順其天然,讓該產生的產生,或許統統重新開端也並非是好事。”
白髮青年氣得很想跳起來捶這個老頭,但畢竟也隻能作罷。
白髮青年聞言點頭笑了笑,和老者對視了一眼。
遵循這位老者的意義,本身煉化寰宇神珠,融會光陰神鐘,應當都是白髮青年早已預感到的事情,乃至能夠說是白髮青年推波助瀾的成果。
寧恒有些古怪的看了這個老者一眼,心想這位還真是夠能夠的,這是要完整置身事外坐看雲捲雲舒的姿勢啊。
“彆聽這故鄉夥的,我們現在已經有機遇完整處理那惡念之體了,隻要按我說的去做,有很大概率能夠勝利。”白髮青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