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塵凡麵有擔憂之色:“你應當傷得很重纔是。”
見寧恒還站在內裡發楞,練塵凡轉頭微微蹙眉的催促道。
這可就有些嚇人了。
但寧恒畢竟是寧恒,心中即便是有如許的打動也很好的禁止住了,隻是臉龐之上不免有幾分不天然。
練塵凡的聲音很低,隻要寧恒能聽得見,這是她在用傳音入密的手腕對寧恒在說話。
固然練塵凡的目光並冇有半點淩厲,但寧恒就是不敢和她對視,彷彿隻要與練塵凡對視,本身內心想甚麼都會被看破。
當他們看到練塵凡身後跟著寧恒時,一個個都是愣在了原地。
這可不是誰都能有的殊榮,塵凡女帝親身跑出去見寧恒,連鳳冠都扯下來了,往大了說這的確就是有損皇家嚴肅,是不成體統的事情。
但現在看起來,寧恒好端端就跟個冇事人一樣,一點屁事都冇有。
而那站在殿外冷靜等待的天然是從南境趕返來的寧恒。
皇宮外的世人見狀皆是大驚失容,趕緊跪在地上齊聲高呼陛下。
“在我遁藏三教期間,你所做的統統我都曉得,固然未曾親眼得見,但那一戰的慘烈,我能夠設想獲得。”練塵凡輕聲說道,還是是隻要寧恒一小我能聽到的輕言低語。
練塵凡倒是不再多說甚麼,放開寧恒往大殿走去。
兩人目光打仗的一刹時,固然都還一言未發,卻好似已經是明白了相互的情意一樣。
練塵凡聞言卻還是冇有罷休,一雙美目直視著寧恒。
寧恒有些驚奇的張了張嘴。
現在寧恒也不是普通人了,朝臣們固然身份高貴職位不凡,但寧恒也是堂堂正正的大靈侯爺,並且還是女帝親身帶進大殿的,朝臣們一個個都是很見機的和寧恒打號召。
現在練塵凡重新走了出去,群臣們這才鬆了口氣,紛繁轉頭看去。
四周的皇宮保衛以及宮女們皆是眼神古怪的打量著此人,不過也冇有人敢上來查問甚麼,彷彿都曉得這位身份不凡。
“從今今後,你不必這麼稱呼我,除非是在正式場合之下。”
現在兩人相逢,練塵凡最擔憂的就是寧恒傷勢還冇好就跑過來的。
寧恒無法,隻能勉強與練塵凡目光對視在一起。
如果昔日的練塵凡,底子就不成能做出如許的事情來。
在練塵凡如此直接的目光之下,寧恒倒是有些不敢與之對視了。
議事大殿以外,一道身影站在初升的朝霞之下,目光暖和的打量著四周的統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