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尚書被孟元珩淩厲的眼眸一掃,還是忍不住驚懼,漲紅了臉,高低嘴唇顫栗了半天,說不出一句整話來。
賀連城既然打上門來了,那麼他是不是也得去會會他呢?
世人聞言,均是大吃一驚。
“部屬傳聞這賀連城師從天山玉虛白叟,武功高強,又深諳兵法之道,行軍作戰才氣遠超其父賀遠山,此次北狄王命他帶領十萬雄師攻打錦陽關,想必是有勢在必得之意,而皇上隻撥給我們五萬兵馬,這場仗,並不輕易打。”聞人淵剛正的國字臉儘是莊嚴之色。
常言說虎毒不食子,可老天子明知孟元珩是他的親生骨肉,還頒下如許的聖旨,莫非帝王家就真的冇有親情可言嗎?
沈千沫回望孟元珩清冷如昔安靜淡然的俊臉,不由也為他感到心疼。
世人一震,皆下跪接旨。
之前,北狄顧忌於煊王府的力量不敢等閒來犯,但是現在,煊王府七零八落,大不如前,煊王又腿殘病弱,深居簡出,更是難以與北狄對抗了。
“哦,那麼姚尚書倒是說說,本王到底幸虧那裡?”孟元珩斜睨了他一眼,冷冷的問道。
如果孟元珩曉得這些道貌岸然的酸儒心中所想,說不定會氣得當場發飆,拂袖而去。不過明顯他現在的表情也不如何爽。
“傳聞那賀連城能征善戰,軍事才氣不在其父之下,不到20歲便獲封北狄護國大將軍。北狄此次派了賀連城來,定是存了勢在必得之心,也難怪黎城會在一夜之間失守了。”文太師憂心忡忡的說道。
說完,姚充眼神閃動的看了一眼孟元珩地點的方向。
沉默半晌以後,姚充出聲說道:“依下官之見,七年前賀遠山被煊王一箭射死,那賀連城此次說不定是來報仇的。”
誰都看得出來,孟天珞一向將孟元珩視為眼中釘,幾次三番想要設想侵犯,現在他這麼說,擺瞭然就是要給他尷尬。
“奉天承運,天子詔曰。今北狄不守和約,雄師犯境,奪我城池,屠我百姓,是可忍孰不成忍。特派煊王孟元珩領兵五萬,本日出征,聲援錦陽關,以護我城池,壯我國威,欽此。”
“是,部屬服從。”聞人淵領命而去。
想起七年前那火光沖天慘叫不斷的那一幕,孟元珩心中還是一陣陣的刺痛。
真是個冇用的東西!孟天珞悄悄罵了一聲姚充,隨即出聲道:“煊王可還記得七年前被你一箭射殺的北狄大將賀遠山?”
世人也是麵露擔憂之色。實在是大晟朝雖文官眾多,但是超卓的武將卻未幾,馬隊更是虧弱。而北狄則分歧,他們本就是遊牧民族,每天在頓時馳騁,民風彪悍,打劫成性,一向以來都是大晟的親信大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