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九道:“段合肥父女已在莊主之手,江彆鶴投鼠忌器,即使來了,也必然不敢脫手的,莊主你可先將他們穩住。”
鐵無雙怒喝道:“趙香靈,你說!是誰叫你用這卑鄙手腕的?”
趙香靈牙齒已嚇得“哢哢”打戰,嘶聲道:“我與你究竟有甚麼仇恨,你要如此害我?”
那“幽靈”道:“你不認得我,我卻認得你……我死也不會健忘你!”他語聲尖細飄零,聽來當真有幾分鬼氣。
江彆鶴也不禁止,瞧著他嘲笑道:“你莫非還逃得了麼?”
鐵無雙厲聲道:“這究竟是如何回事?老夫底子全不知情!”
那“轎伕”吃驚地望著他,訥訥道:“花公子為何要……”
羅九展顏一笑,緩緩道:“不能和,唯有戰!”
那“轎伕”掌已擊出,不及收勢,目睹竟要打在花無缺身上,但見他身子俄然一扭,左掌向右掌一拍,身子已滴溜溜打了個轉,順勢倒翻而出。
趙香靈從速賠笑道:“鄙人一時講錯,賢昆仲千萬恕罪,隻是……鄙人現在方寸已亂,委實已冇了主張,統統還望賢昆仲多多指教纔是。”
那“轎伕”垂下了頭,道:“是!”
段合肥竟又忍不住問道:“並且如何?”
花無缺道:“甚麼解釋?”
隻見江彆鶴俯身拾起那綠衫少年的佩劍,緩緩送到鐵無雙麵前,冷冷地瞧著鐵無雙,卻冇有說話。
趙香靈失容道:“如此……如此賢昆仲難道害煞鄙人了?”
江彆鶴朗聲道:“除了鐵無雙與趙香靈外,此事與各位俱都無關,隻要各位不助紂為虐,江某也必然不會連累無辜!”
羅三笑道:“戔戔小事,何足掛齒,隻是……莊主心中現在不知是何籌算?”
那“幽靈”俄然大聲道:“放屁!鐵無雙毫不是他殺的!”
江彆鶴俄然仰首大笑起來,道:“我本不肯與你普通見地,但你既如此胡言亂語,我卻也容不得你了。”
趙香靈大驚之下,竟來不及閃避,就在這時,突見人影一花,花無缺竟飄飄擋住了那“轎伕”的來路。
羅九俄然長身而起,厲聲道:“我兄弟隻道鐵老前輩與趙莊主乃是豪傑,是以不遠千裡而來,誰知兩位竟使出如此卑鄙的手腕來……”
趙香靈“噗”地坐倒椅上,再也站不起來。
趙香靈已擺起了慰勞酒,再三舉杯道:“賢昆仲如此大義互助,鄙人實是冇齒難忘。”
那“轎伕”竟不覺激靈靈打了個寒噤,道:“你……你究竟是甚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