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高興反倒怔住,道:“真的?”
屠嬌嬌歎了口氣,喃喃道:“我早就曉得此人不得好死的,卻想不到他死得這麼慘,我們幫他將白老虎的女人搶過來,反而倒真是幫白老虎的大忙。”
白高興喘氣著道:“但你為何要殺我?我們兩人在一起火伴,難道比一小我好很多?”
李大嘴歎道:“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到現在我為何還要騙你?”
哈哈兒這一驚真是非同小可,想跳起來卻已來不及了。屠嬌嬌兩條手臂已蛇普通纏住了他,一口咬在他咽喉上,哈哈兒冒死掙紮,終究還是掙不動了。隻見他神采垂垂髮白,身上的血潮流般流入了屠嬌嬌的肚子,俄然用儘滿身力量,壓到屠嬌嬌身上。隻聽“格剌格剌”連續串聲響,屠嬌嬌滿身的骨頭都被壓折了,哈哈兒掙紮著站了起來,“哈哈,哈哈,哈哈”仰天大笑了三聲,“噗”地倒了下去,終究再也笑不出了。
哈哈兒吼怒著,飛起一腳,將他踢得飛了出去。他終究再也說不出損人倒黴己的刻薄話了。
白夫人道:“我們當然不能留下他,不然我們今後……今後再好的時候,他若定要在中間瞧著,那如何受得了?”
哈哈兒道:“哈哈,但你憑甚麼以為我會如此怕你?”
哈哈兒彷彿喜出望外,顫聲道:“你……你肯饒了我?”
李大嘴苦笑道:“除了他們本身,另有誰能殺得死他們?”
聽到這聲音,李大嘴才真的吃了一驚。此人竟是小魚兒,另一人天然就是燕南天,李大嘴再也想不到本身躲來躲去,竟還是躲不了。
白夫人公然來了,笑得公然像一朵花。
他活著時就長得不大如何樣,死了後更是丟臉破頂,就活像個風乾了的黃鼠狼,被人高高吊起在樹上。
小魚兒道:“我隻求你見到杜殺、李大嘴他們的時候,莫要殺死他們。”
燕南天皺眉道:“你還要等甚麼?”
白高興道:“陰老九呢?”
白高興苦笑道:“屠嬌嬌在惡人穀裡熬了二十年,我早就曉得她必然熬不住的,必然有個姘頭,但我卻一向以為她的姘頭是杜老邁。”
哈哈兒苦笑著臉道:“求求你,莫要考慮了吧,隻要你饒了我,你就是我的重生父母,從今今後你要我往東,我就不敢往西,你要我爬,我就不敢走。”
她嘴裡說著話,人已到樹下。
他長歎了一聲,道:“燕大俠,我們實在很對不起你,你快殺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