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曉東的外號就是這孫子給起的,並且這個傢夥老在背後笑話他。周曉東的東西固然小,不過脾氣可不小。
“這明白日的關啥門呐,快開門,我要抓藥。”
這二霍霍說話不是普通的損,周曉東聽到他的話頓時就氣的夠嗆,指著他的鼻子罵道:“日不死的二霍霍,你再特麼的亂放屁,我把你牙打掉塞你腚門裡去。”
晃閒逛悠的進了衛生室,二霍霍一下就看到周曉東撩開簾子走了出來。一看到周曉東,二霍霍頓時就嘿嘿笑了起來,那笑容要多鄙陋就有多鄙陋,周曉東一看到他就恨不得大嘴巴子抽他。
周曉東的年紀固然不大,但那帥氣的臉龐卻賜與女人實足的吸引力。就當週曉東的手又抓到劉桂香潤圓上的時候,一個聲音從門彆傳來,頓時就把兩人給嚇了一跳,也不敢再有甚麼行動了。
“使那麼大勁乾啥?有勁兒朝你家婆娘使去,把門砸壞了你賠呀?”
“啊?馬蜂蟄了大腿?嘿嘿,也幸虧是冇蟄到第三條腿,要不成績真成了二蛋了。”
村裡大多數的人都煩他,但又不敢太獲咎他。他那張嘴太損,如果讓他抓著誰家的把柄,出不了兩天隔壁村的人都能曉得。
並且她也不下地乾活兒,皮膚也很白,要說讓周曉東在這娘們的身上破身,那周曉東是一點定見都冇有。
而二霍霍被周曉東指著鼻子罵先是一愣,而後臉就變成了豬肝色。咋說他也比周曉東大一輩兒,周曉東都該喊他聲叔。
之前周曉東一向都忍著就是因為這個,明天這二霍霍又夾槍帶棒的埋汰他,周曉東終因而忍不住了,一下都發作了出來。
長這麼大周曉東還向來都冇摸過女人的潤圓子,固然隔著子,但他還是感受一股柔從劉桂香的潤圓上傳來。
看著被劉桂香潤圓撐的鼓鼓的白大褂,周曉東嘿嘿一笑,伸手就在劉桂香的潤圓上摸了一把。
“喲嗬,二蛋在這呀?你們剛纔調啥呢?還拉著個簾子。”嘿嘿笑了一聲,二霍霍接著說道:“也幸虧是二蛋,如果換成彆人非得傳出閒話不成。”
聽二霍霍夾槍帶棒的埋汰本身,周曉東當場就想發作,不過劉桂香這時卻說話了,周曉東見她說話,也就冇吱聲。
砸門的不是彆人,恰是周曉東最恨的阿誰二霍霍。周曉東倉猝把褲子提上,從高低來,而這陣劉桂香已經翻開簾子走了出去,把門翻開了。
“桂香,明白日你插著門乾啥?莫非這屋裡還藏了啥男人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