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閻九卿用一樣的伎倆,將幾其中毒的藏家弟子挨個治癒。
閻九卿平靜自如的神采跟言語,當真是鎮住了藏家兩個長老,但不消丹藥驅除魔毒,這實在是前所未聞,兩個長老將信將疑的看著閻九卿:“你如果救不了?”
這些狂晶石實則連那擺出來的一堆物品裡最差的一個都買不起,但這些狂晶石卻讓閻九卿眉毛微微一抬,伸脫手,儘數給收了起來:“好,一塊一條命。”
“你,你是甚麼人?”藏家長老震驚之餘,趕緊扣問。
“我救他們無需丹藥。”
本來隻是把這句話當作是無稽之談,但閻九卿露了一手後,兩個藏家長老再也不質疑閻九卿的才氣,紛繁催促道:“這位鬆家高人,請你再把殘剩幾小我弟子救治了吧!”
藏家兩個長老目瞪口呆,這驅毒手腕的確有如神明。
“天下冇有免費的午餐,你們難道也要支出點甚麼?”
閻九卿嫌棄的看了眼一堆靈器和丹藥,這些東西固然對平凡人類來講,是不錯的東西,但在閻九卿看來,底子冇甚麼意義。
“冇有救不了的能夠。”
閻九卿一邊稱呼兩個藏家長老為蠢夫,一邊把一車藏家弟子稱為螻蟻,如此傲慢的語氣讓兩個長老頓時愣住了。
兩個長老看出閻九卿的不滿,但擺出來的已經是兩人手裡最好的東西,因而兩個長老從速道:“如果不敷,待我們兩個回到藏家後,再給取些好東西給你。”
閻九卿收回擊,看著兩個藏家長老:“如何?”
手指往前一撥,刹時傷口處流出大量的玄色濃水,但濃水過後,血液變紅,竟成了普通色彩。
一邊說著,兩個長老一邊把本身的儲物袋全數抖空,一些狂晶石掉落出來。
最後一個弟子醒來時,剛一睜眼,看到閻九卿微微泛紅的眸子,有些神態不清的慌亂道:“魔,魔!”
感慨歸感慨,兩個長老想起閻九卿先前所說,如果不及時救治,這幾個藏家弟子活不過三炷香。
閻九卿說完,上前一步,走到車邊,俯下身,兩個手指導在一個弟子的傷口處。
“我說年青人,你攔住我們車,莫非是你能治得了?你是煉藥師?”兩個長老的口氣竟然一齊軟了下來。
閻九卿略一思考,想起本身現在的修為乃是接收的鬆隕的,因而開口道:“鬆家人。”
閻九卿話音剛落,兩個長老毫不躊躇,拿出本身的諸多寶貝,有靈器有丹藥:“隻要你把他們救治好,這些都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