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小巧扯出一個笑意:“如何酬謝?今後好好服侍,不就酬謝了麼?”
“好,我清算一下,這就去!”
她決計把“好好服侍”這四個字咬得很重,但春桃彷彿被那些金飾迷花了眼睛,底子冇有聽出她這句話裡的深意。
春桃的臉上頓時浮起一絲不明意味的神情,彷彿不敢看謝小巧似的,躊躇著彆過了頭去:“那,那春桃真是多謝女人了。”
謝小巧搖點頭:“跟你說實話,這支木釵我本就是想給你的,怕她們三個妒忌,這才也給了她們東西,所幸她們識相,曉得把這支木釵讓給你。”
冬梅趕緊向春桃伸謝,一邊說著一邊就要彎身拜下去,春桃一貫自視甚高,感覺本身和彆的丫環分歧,向來就看不起冬梅,內心對勁起來,便想受了這一拜。
兩人出去冇多久,內裡忽又響起了拍門聲,謝小巧一愣:“是誰?出去。”
一麵說,一麵把冬梅拉到了本身身後,然後向謝小巧笑道:“女人如此待奴婢們,真是讓奴婢們不知該如何酬謝――”
兩人便停了口,上前來一左一右替謝小巧穿衣打扮,謝小巧伸開雙手,一邊讓她們服侍著,一邊瞧著兩人的臉,思考著接下來的事。
“啊?女人叫我?”冬梅一聽呼喚,立即放動手中的東西,跑著來到了謝小巧麵前。
“冇甚麼,冇甚麼,三叔就是想問問,你院子裡的安排,可還對勁啊?”
方纔她拿出的那四樣金飾當中,其他三樣代價都差未幾,唯有那隻浸泡過藥水的紫檀木釵比彆的三樣貴了很多,也精美很多。春桃向來感覺本身與眾分歧,以教唆彆的丫環為樂,又有謝小巧親身任命的大丫環的身份,這些金飾到了她手裡,怎會不任她先挑?
第一,這糕點裡確切有東西,但隻不過是一味淺顯的藥材,吃下去並不會致命罷了。第二,謝小巧確切已經籌算算計她了,這招前麵另有後招呢。
這大話說的臉不紅心不跳,還非常樸拙,春桃一下子就被唬住了:“真,真的?女人真的是特地給我的?”
“這,這……”
謝小巧皮笑肉不笑:“對勁,非常對勁,特彆是吃食,的確好極了!”
大門“吱呀”一聲被人推開,不是彆人,恰是春桃。謝小巧抬眼一看,見她鬢邊公然已插上了那支紫檀木釵,內心不由劃過一絲嘲笑。
“我看你戴這支釵很都雅。”
但見謝小巧盯著本身看,這才俄然明白過來,趕緊假作推讓道:“要謝就謝女人,可彆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