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南一邊吻她,雙腳一邊往兩邊用力,想要翻開她夾緊的雙腿。
好久今後,她感受身材有些不受節製,像是本來被深埋在泥土裡,俄然被他鬆動了。
酒固然不是好東西,但酒能夠壯膽,能夠麻醉,這個時候,恰是她所需求的。
就像他第一次見到她的感受。
房間很大,裝修很豪華,卻冇甚麼活力,乃至,她眉頭風俗性地皺了一下,“這房間,睡過多少女人?我們還是去旅店吧。”
“不是怕,我是不喜好睡彆人睡過的床。”
宋清南低頭看著熟睡的女人,她的皮膚很好,平常她都是素麵朝天,明天化了一點淡妝,看起來就像雪一樣白。
冰化成了水,最後蒸發成了水汽,消逝在氛圍中,遁入無形。
宋清南把她推動了副駕座,用力關上車門,車身閒逛,她感受頭有些暈。她閉上眼睛,想要仰靠在椅背上歇息一會兒。
韓伊琳死力展開眼睛,環顧四週一圈,這個處所她很陌生,像是在近郊的山上。
但現在半年疇昔了,為甚麼他還是留在這片草地上,不想分開?固然他實在底子還未真正踏足。
“你怕我會殺了你,先奸後殺?”他嘴角風俗性地抽出邪魅不羈的笑容。
這裡是他的世外桃源,一個與世隔斷的處所。
宋清南扣著她的手腕,往前一拉,韓伊琳跌入他的度量,他俯身,薄唇在她臉上磨蹭了幾下,停在她耳邊,呢喃了一句,“你感覺呢?”
她像是待宰的羔羊,已經曉得最後的結局,溫馨地等著統統結束。
宋清南一邊吻她,順手把她的髮髻拆掉,雙雙插`入她的頭髮,十指像一把梳子一樣,把她的頭髮梳開。
“他們另有事情要忙,尋覓失落兒童。”韓伊琳解釋了一句,“接下來還要做甚麼?”
“那你更應當怕我。”韓伊琳把他的手扒開,理了理被他撥亂的頭髮。
洗完澡,他抱著她回到床`上,把房間裡的大燈關掉,隻開了床頭的壁燈,他把燈光調得很暗,暗得幾近看不到她的眼神。
宋清南說完,直接吻住她,雙手扯住她號衣裙的領口,往兩邊用力一拉。
“……”她冇有點頭,冇有必定,也冇有默許,反問了一句,“如何樣才叫喜好?為甚麼必然要喜好?你想做甚麼,我都不會反對,這不就行了?”
“我睡過的床也不喜好?你的意義,你想一小我睡一張床?”宋清南半躺在她身邊,一手撐在身後,歪著頭,微眯著眼睛,看著她,一手撥弄著她的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