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恩行無所謂地聳聳肩,混不吝道,“我比來很聽話了好麼,和談簽了又不是白瞎,啊,對了,明天甩了一幫跟屁蟲,哦,另有,分開劇組的時候冇穿長褲,這也要被念麼?喻可欣不在狀況,莫非還要我這大神陪著瞎耗時候?”
“陸恩行,我看你另有命鎮靜地玩耍到甚麼時候。”安陽東的聲音帶著罕見的刻毒和涼薄。
聽得出安陽東正在短促地敲著桌子,這表示他的肝火已經到了需求藉助這些小行動來耗損壓抑的境地,陸恩行不免挑了挑眉,彷彿剛纔的不鎮靜都鎮靜了些。
方飛神采一凜,萬般難堪地在陸恩行果斷如鐵的背影和床上安然熟睡的容顏之間來回逡巡,不知所措。
此時現在,尚自摟著被子睡得苦澀的黑長直,似是有所發覺般,不安地翻了個身,咕噥著,“不好吃……本尊要吃雞……雞……”
這下,可如何是好?
全部冰箱裡頭除了硬紙盒的酸奶倖免於難,其他能吃的不能吃的都被臨幸了一回,殘敗而詭異。
陸恩行回過甚,渾不在乎地看了眼方飛,道,“為甚麼要活力?又不是把我拍醜了。”
“現在幾點了?”陸恩行關了電腦,表情很好地問道。
“阿飛。”
可,可那是出櫃啊!局勢很嚴峻好麼!要不然東哥如何這麼焦急?難怪之前接電話時,東哥說要恩行哥不要帶帽子和墨鏡,還說恩行哥招了好多記者如此,本來他說的就是這件事啊!
安陽東一句悄悄鬆鬆的“約了鐘教員晚點再錄歌”,陸恩行刹時便貫穿了這此中的九九八十一難,安陽東必定甩了很多臉皮,丟了很多節操,難怪表情這麼差,他還覺得是便秘呢,挺遺憾的。
陸恩行斂著桃花眼裡的殺氣,起家站到床邊,指著本身的臉,又指了指那睡得人神共憤的某隻黑長直,陰沉森道,“你說,我跟他,誰更帥?”
“同,同性戀?!”
方飛忽閃著眼,仔細心細前前後後揣摩了一通,遺憾地歎著氣道,“扯謊,心好累,感受不會再愛了。”
“恩、恩、恩行哥!這些這些!那些人如何能這麼亂寫一氣呢!”方飛驀地想起了之前看到的那非常含混的一幕,質疑的話不由都有些理不直氣不壯。
就在方飛思路亂飛、憂愁不堪的時候,陸恩行不慌不忙地翻完了整篇報導以及那些爆棚的批評,又不甘心跑去論壇刷了好幾頁留言,終究完整黑了臉。
好吧,大抵這就是大神之所以是大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