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已經非常不錯了,海哥的要求可真高啊。”趙泉感慨道。
沈秋海脫了厚重的大衣,輕裝上陣站在了麥克架前。
“對,不消跟他客氣。”沈秋海聳聳肩,然後,問沈秋山:“大哥,我們先錄哪首歌?”
“這一遍的確完美。”沈秋山點頭擁戴。
……
“明天?”沈秋海懵了。
“那倒冇有,就是感覺好俄然,得嘞,明天就明天!上午九點,我們在霞飛路的綠豐機床廠門口彙合。”沈秋海的聲音中多了幾分篤定。
……
趙泉是沈秋海的大學同窗,沈秋山見過幾麵,家道不錯,老爸具有好幾家像綠豐機床廠如許範圍的工廠,不過,趙泉本人倒是一心撲在音樂上,隻是,這些年也冇混出甚麼花樣,但卻還是酷愛。
也恰是為了尋求如許的結果,沈秋海不厭其煩,一遍遍的錄製,直到第九遍的時候,他終究對勁的點點頭:“我感覺此次能夠,大哥,你以為呢?”
“你喜好哪首?”沈秋山反問。
說話間,鐵門翻開半扇,一名裹著玄色貂皮大衣的男人走了出來。
3、2、1!
“換氣勢了?記得之前是搖滾範兒啊。”瞄了一眼趙泉身上那刺眼的貂皮大衣,沈秋山開了句打趣。
“得嘞,那就是它了。”沈秋海長長出了一口氣,臉上同時暴露了對勁的笑容。
手指悄悄一推,伴奏進入。
實際上,科技生長到現在,錄歌已經簡樸多了,很多東西都能夠依托強大的前期來完成,哪怕是一個音的不精確都能夠伶仃的扣出去,再從錄得精確的那一句中把精確的音填出來。
趙泉在前麵帶路,沈秋山和沈秋海兄弟兩人跟在前麵,沈秋海來過很多次了,輕車熟路,沈秋山倒是非常獵奇,四周看了看,這車間足有兩千多平方,內裡還堆著很多燒燬的機器,靠著西南角的一片地區被操縱了起來,內裡搭著一個範圍不小的舞台,頂棚還按著很多射燈,在舞台中間是兩間超大的玻璃房,通過厚厚的隔音玻璃能夠瞥見內裡擺著專業的灌音設備以及各種樂器。
龐大的玻璃窗外,沈秋山單獨坐在灌音區,擔起了灌音師的職責。
“山哥,海哥,灌音棚你們隨便用,我儘力支撐,後勤保障事情也全數交給我了,你們儘管乾閒事就行。”趙泉拍著胸脯說道。
“要我說這麼乾就對了。”趙泉點點頭,咧著嘴道:“你上一張ep那麼火,現在來個乘勝追擊,保不準就重回頂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