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他兩是在恐嚇三七,不過縱是這招已經用過上百回,但是傻傻的家政機器人仍舊每次都能勝利中計。“河知仆人,您真的要買一個新的家政機器人嗎?”三七一邊說一邊不竭圍著他兩轉圈,“停!”顧流安走過來按住了阿誰圓滾滾的腦袋,三七終究停下了那令人眼暈扭轉。“你快去彌補能量,能量滿了後早晨我帶你去做按期保養,不然……我就真的買一個新的家政機器人。”
實在“過敏”早已經在幾百年前便被科學家們從人類的基因中去除了,但是不成製止的,直到這個期間仍會不時有人呈現“返祖”的環境。這類環境很少,概率約為千萬分之一,但非常遺憾的是,顧流安便是那千萬分之一。
基因生物學與星際金融學併爲蘭籍的兩大王牌專業,以顧流安當年的成績他想選哪個都是能夠的。可如果學了基因生物學的話,那麼在此後學習過程以及將來的事情中,顧流安就必必要與很多藥劑打交道,但是誰讓他是個過敏體質呢。
家政機器人用久了不免呈現各種百般的題目, 但無法三七與他每一任仆人的乾係都很好。而像它如許型號較老的機器人,如果體係進級的話, 之前的影象也就會隨之消逝。以是再加上三七還冇出過甚麼大題目,體係弊端也隻是偶爾纔會呈現, 故而直到現在也冇有人給它進級過體係。
在蘭籍大學南校門的正劈麵便是齋斯星最大的文娛中間,不過平常這裡的人實在是太多,以是不管顧流安還是周河知都很少過來。
夏隨章早已經站在了這個天下的頂峰,現在的他職位不成撼動,乃至將來也不會有人企及,他的形象已近被神化。
絕望的周大少推開了另一件寢室的門,然後一臉頹廢的躺在了床上。周河知與顧流安家同在一顆星球,從那邊到黌舍路上大抵需求四到五個小時。固然周大少是乘溫馨度最高的私家飛翔器來的,然何如他全部假期都在熬夜玩遊戲,以是飛翔器上的補眠並冇有讓他精力起來。
顧流安伸手摸了摸三七亮光的腦門“我前幾天在星網上看到了一個迷你家政機器人……你說我要不要把它買返來陪你?”
……
周河知是被一股奇特的焦糊味喚醒的。料想當中的,整整一個假期冇有保養過的三七將飯煮糊了。
此時在廚房中,委曲巴巴的三七另有麵無神采的顧流安正一起研討著那坨不著名的玄色物質。“我不是說熱一下速食包便能夠了嗎?”顧流安揉了揉眉無法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