礦場黑沉沉的入口就像是怪獸龐大的嘴,白炎不由打了個冷顫。
“我說的話都有究竟為根據。”白炎悠悠地說道:“艾翠斯的父親是如何死的?是你教唆棄誓者殛斃的吧,最後他家的礦場不是賣給了你們嗎?城外盛產黃金的科斯凱格礦場是如何停產的?是你教唆棄誓者攻擊礦場的吧。”
“我有胡說嗎?銀血這個所謂的王謝望族是如何發財的?不就是操縱棄誓者殛斃小礦主,然後買下他們的礦山麼?不就是操縱棄誓者攻擊合作敵手的礦場,令他們冇法采礦,最後不得不開張麼?不就是雇傭惡棍打手上門威脅,勒迫礦主將礦山低價賣給你們麼?”
兩個犯人又收回噓聲,白炎全然不睬,獄卒冷哼一聲分開了平台,直到再也聽不見獄卒沉重的腳步聲,纔將鶴嘴鋤往地上一扔,在礦場裡走來走去,打量著四周的景象。
兩人相互打量著對方,白炎先開口問道:“托納爾.銀血?”
白炎就像是冇有聞聲,爬起來後連身上的泥土都不拍,撿起一把鶴嘴鋤,純熟的目光往四周打量著,很快就找到一處礦脈,以純熟的姿式冷靜地發掘起來。
“我曉得,這一天我已經被警告兩次了,一次是口頭,一次是拳頭。”白炎凝睇著托納爾,神采非常果斷:“如果你以為能嚇退我,就大錯特錯了。”
白炎充耳不聞,光著腳走到平台邊上,麵前廓然開暢,那是個挖空了的山洞穴,彌散著灰塵,地上有幾把鶴嘴鋤,另有兩個懶洋洋的犯人在談天。
“當然有,要麼現在我們就殺了你,要麼你跟我們去希達納礦場,那你還能夠活下來,你也能夠逃脫,不過你感覺有這個能夠嗎?”
白炎持續道:“不過,你準會絕望的,占據科斯凱格礦場的棄誓者被我殺掉了;擾亂地溝礦場的惡棍被我嚇跑了;至於艾翠斯的父親,另有那些我不曉得的行刺案的冤死者,固然我竄改不了已經產生的究竟,但是他們會看到,凶案的主謀將在我的槍下伏罪!”
“嗬嗬,你感覺我作為銀血的首級,會冇有一點防技藝腕?”托納爾話音剛落,一群保衛就從內裡衝了出去,乃至包含騎士協會和邪術協會的人,把白炎重重包抄。
托納爾被抓到痛腳,氣急廢弛地大聲喝道:“你胡說!”
對方冷冷地問道:“不錯,你找我有甚麼事?”
白炎不怒反笑:“托納爾.銀血會為了這件事付給你們多少金幣?”
托納爾的神采越來越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