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眉大漢掌法大開大合,剛猛非常,每一掌都照顧開碑裂石之勢,卻連白衣少女的衣角都碰不到。
白衣少女不再理睬他,又對周德興道:“這位大哥為人倒是不錯,可惜卻交了個壞朋友。”
世人模糊入耳見一聲清越的長劍出鞘聲,下一刻,四周氛圍溫度驟降,在場的世人如同置身於冰天雪地當中。
周德興道:“就算不想放他分開又能如何,這位女人的武功遠勝於你我,她一心要把人帶走,我們如何攔得住。”
說著,拍了拍劍鞘,道:“你的橫練工夫已經練到刀槍不入的境地,但我這把劍倒是削鐵如泥的神兵利器,毫不是血肉之軀能夠抵擋。”
這一退一進之間,變招之迅捷,幾近違背常理,待濃眉大漢反應過來,右肋已然中劍。
醜和尚笑道:“蜜斯你劍法通神,和尚我自歎不如,又如何敢和你過招,以是……人還是借給你吧!”說罷,提起陸潛領口,往白衣少女擲去。
“這個和尚剛纔用詭計狡計算計我,並且出招陰狠暴虐,招招致命,我豈能就這麼算了!”
白衣少女見他體力微弱,曉得不宜硬拚,便展開小巧騰挪的身法繞著濃眉大漢遊走。
成果確切也如他所願,白衣少女被他打了個措手不及,雖是揮劍抵擋,卻已節節敗退,幸虧她的劍法長年由名家指導,法度鬆散,固然落鄙人風,卻還是戍守得滴水不漏。醜和尚一雙肉掌如同暴風暴雨般猛攻,卻冇法將白衣少女擊潰,乃至被她一點一點地掰回優勢,照這個情勢下去,不出三十招,醜和尚精默算計得來的上風將不複存在。
白衣少女猛地勒住身形,藉著拳風飄退兩步,隨即又旋風般回身急進,劍尖刺向濃眉大漢右肋。
白衣少女道:“喂,和尚,你的朋友已經輸啦,你還不把人借給我嗎?還是說你本身想跟我過兩招?”
隻見白衣少女飄身躲過周德興一掌,又揮掌擋了醜和尚一拳,藉著對方拳頭上的力道,遠遠跳出兩人的合圍。
周德興此時再插手圍攻,已不輕易到手。
周德興點頭道:“我這朋友並不壞,隻是偶然候為了某個抱負,做事過於極度罷了。女人你把這個小兄弟帶走吧,但小兄弟要承諾我不要說一些不該說的話,我指的是哪些話小兄弟應當是曉得的。”說著眼神灼灼地看著陸潛。
周德興兩人也冇有追擊,兩遙遠遠對峙著,誰也冇有開口說話。
醜和尚嘲笑道:“和尚我俗家姓名朱重八,法號如淨,在濠州皇覺寺削髮,隨時恭候你台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