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想試一試本身的禦空之術達到了多麼地步,才引得靜姝來追。
靜姝見狀,便道:“擺佈無事,我們乾脆在此多擔擱幾日,待你傷勢全好以後再走也不遲。”
一起向著東南,行了五日,隻見火線陣勢愈來愈開闊,氛圍中的濕度也愈來愈大,偶然一陣風吹來,乃至能感遭到此中的鹹腥之味。由此可見,間隔邊海已越來越近。
到了此時,再冇有留下來的來由,二人隻得告彆了老者,重新上路。
這時,靜姝俄然伸手過來,按在其手背上,柔情似水道:“肖逸,我知你這兩天一向在思疑我的身份……”
肖逸臉頰微燙,彆過臉去,道:“你知我情意,又何必問我。”
冇了後顧之憂,二人追蹤嬉鬨,好不歡愉,好似一對神仙眷侶,羨煞旁人。
靜姝感受半晌,也皺眉道:“確切有些奇特。”而後道:“傳聞邊海地帶海風微弱,常常將陰陽稠濁靈氣吹到大陸來。以是,邊海一帶的氛圍中,不免會夾帶一些陰屬靈氣。鐵匠鍛造時,需求一些陰屬靈氣來竄改鐵質,並且還要鬨動海水灌注,以是纔將鍛造熔爐設置在海濱。”
並且,因為四周有了陰屬靈氣,五交運轉可自行接收,顛末這幾日的不斷汲取,其修為已規複至頂峰之態。
他眉頭一皺,隻得將神農鼎召出,意欲接收神農鼎內土屬性靈氣,快速規複修為。
但是,當他將手掌抵在神農鼎上時,卻又歎了一聲,把手收了返來。
如此這般,待到第三日上,肖逸總算傷勢全好,規複如初。但是因為冇有陰屬靈氣可接收,其體內真氣幾近冇有增加。
聞聽對方海誓山盟似的告白,肖逸心頭大動,更是慚愧的說不出話來,心中直罵道:“肖逸啊肖逸,靜姝對你如此之好,你卻還思疑她,當真豬狗不如哪!”
所幸,一起行來,但覺百姓安居樂業,並冇有妖獸侵襲的征象。
不過,肖逸畢竟是儒家弟子,極重男女之防。是夜,二人暢聊之深夜後,靜姝在床上歇息,肖逸則盤膝打坐,將體內真氣全數轉化為木屬性真氣,修複內傷。
肖逸曆經數州,也算經曆豐富,見過了諸多大城巨都,但是如此宏偉之城,他還是又一次見到。
出了內廟,九州以內隻要陽屬靈氣,嚴峻製約其修為規複,現在肖逸體內真氣隻要全盛時的三成罷了,僅依托這些真氣修複傷勢也是極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