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逸平靜半晌，不由問道：“既然此人並非是季門主，那麼季門主又在那邊？”
綠袍人一愣，昂首道：“鬼老闡發的透辟，我倒是粗心了。”
綠袍人歎了一聲，道：“說來真是可氣，你我費經心機，還是不得其法。我那妹夫偶然此道，卻誤打誤撞地曉得了禦龍之法。人間之事，當真難以預感。”
綠袍人一滯，微有肝火道：“鬼老，當初你但是承諾要幫我弄到負屭之魂。現在，我一份好處未得，還幫你謀取了荊州的蒲牢之魂。你老剛纔之言，可不像是盟友該說的話。”
綠袍人道：“現在道家勢弱，為何不從天脈山動手。”
黑衣人又道：“不到最後，且不要打雍州囚牛之魂的主張。”
黑衣人道：“梁州將有一場竄改，趁亂動手，比較輕易。”
綠袍人一驚，道：“當真如此短長？”
此時，那季宏仁體內精氣正在向外泄出，重歸於六合間。隻見跟著精氣流出，那季宏仁的臉頰敏捷陷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