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逸點頭道:“儒家此舉確有鼓勵之效,與道家‘天下有德者居之’之道也不謀而合。”
說到此處,申鳳兒臉上顯出高傲之色。
這個疑問他已藏了好久,一起來雖決計不去多想,但也總好似有一顆大石壓在心頭,令人好生難受。
說到厥後,其身上亦燃起一股浩然正氣,斷交之意委實巾幗不讓鬚眉。
既說到那件舊事,肖逸終究難捱不住,孔殷地問道:“姑母可知那場變故的真相?我父親……我父親是否定真是盜竊龍印之賊?”
申鳳兒尚不知肖逸心性,見其開口即論道,頗感驚奇,但表情沉重,淒然一笑,不岔話題道:“在申產業生大變的前兩年,你父親便插手了一場門主之爭。”
肖逸訝然道:“莫非我父親遊曆之時,曾研討了道家之法?”
肖逸深知其表情沉重,也不便再問,隻好冷靜地跟在厥後。
申鳳兒經曆家屬大變,經曆頗豐,頓時看出其意,道:“你臨時不必擔憂,季門主外出遊曆,已稀有年不在門內。他那公子不學無術,遊手好閒,向來不參與門內之事。即便你返來的動靜傳出去,也不會有甚麼大題目。”
隻聽申鳳兒道:“申家因為兄弟聯手而興,但是萬年來,始終不溫不火,不管學問還是修為,都處於中等,底子不敢妄圖孔門之主的位置。但是自從出你父親出世以後,統統環境都產生了竄改。你父親五歲能賦詩,七歲便貫穿了浩然正氣,人稱‘神童’,享譽青州。以後,你父親更是不負家人希冀,修為一起飛漲,到十二歲已修完君子劍法,並將浩然正氣修煉到了第六層,獲得外出遊曆的資格。”
祠堂西首有一座小屋,內裡存放一些祭奠物品,另有桌椅和銅鏡,在祭奠前可在此臨時清算衣物。
肖逸也頗感驚奇道:“普通無二?莫非我父母也是如此答覆?”
肖逸心中憂愁,沉默不語。
“門主之爭?”肖逸吃驚道。
肖逸倒是又敬又愧,心道:“父親十二歲已修為大成,外出遊曆。我十二歲卻還懵懂無知,在村中乞食,愧對申家列祖列宗呐。”
申鳳兒點頭道:“不錯。恰逢門主之爭,申家高低都要你父親去參賽,你父親卻以這番話來回擊世人。說道恰是因為存了成聖之心,這纔不能去插手門主之爭。”
申鳳兒先行坐定,又表示肖逸坐下,這才道:“申家變故應當從二十多年前的那場門主之爭提及。”
申鳳兒道:“當時,統統人都以為,你父親就是下一任孔門之主。對孔門弟子而言,升任孔門之主並非為了權位,而是為了證明本身境地之高操,並以此為起點,繼往聖絕學,開萬世承平,走上自我成聖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