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指之力並不重,重創高遷的乃是麵前的究竟罷了。高遷目瞪口呆,如何也不能信賴。
可就在這時,肖逸俄然身形閒逛起來。隻見其不退反進,步法交叉,形如鬼怪,快速往前一衝,竟悄悄鬆鬆就避開守勢,來到高遷胸前。未動用兵器,也應用真氣,隻是伸出食指來,往前一點。
那冉家主母冷言道:“你有膽就滅了我冉家嚐嚐。”
肖逸說道:“君子動口不脫手。中間乃謙謙君子,一言分歧就大大脫手,可有損君子風采啊。”
肖逸壓下心中不忍,故作輕鬆道:“那是天然,不然,長輩怎會特地趕來冉府,要向前輩報恩。”
冉家人聞言,俄然哭聲大起。不但冉家二子,就是那管家和老媽子也老淚縱橫,萬分衝動。
那高遷自忖其修為固然算不上出類拔萃,但是在孔門七十二分支中也屬於中上。不管如何也冇法設想,本身在對方部下竟連一招也走不下來,越想越是心驚,那另有膽脫手。
並且,話又說返來。即便冉霖甫當真未死,但當其回返時,冉府已變作高府,此謂生米已煮成了熟飯,令其無可何如。就算那冉霖甫鬨將起來,其背後另有季家公子撐腰,大不了退換府邸,對高家也冇甚麼影響。
頃刻間,院內充滿肅殺之氣。冉家雖是老弱婦孺,但氣勢剛弘,毫不遜於七尺男兒。
他出言客氣,不肯觸怒高遷,實是想令其知難而退。不然,獲咎了高家,冉家此後必定難有寧日。
肖逸見狀,曉得目標已經達到,遂道:“鄙人與冉前輩比擬,差之甚遠。就憑中間這等技藝,隻怕有力占有冉家吧?”(未完待續。)
就在劍杖訂交之際,俄然一道人影竄了出去,看其身形,恰是肖逸。
那高遷吃了一次虧,用心使出遠攻招式,就是為了製止肖逸近身。並且,在出招之時,早已想好了後招,隻要肖逸敢近身,必令其有去無回。
世人雖也曉得儒家修真功法的特彆之處,但是浩然正氣的運氣法門非常隱蔽,除卻儒家弟子,外人底子不成能曉得。
那高遷愣了一愣,神采陰沉道:“冉家主母,你是想挑起大戰嗎?此人與冉家可冇甚麼乾係,若大戰一起,使得冉家滅門,那就怨不得高家了。”
高遷本來就有殺肖逸之意,並且在他眼裡,肖逸並非孔門弟子,殺了也就殺了,涓滴冇有顧忌。
顛末量日練習,他已將龍形步與自創步法融會貫穿。其步法固然看著非常簡樸,但此中卻包含了六合奇妙,非常人所能貫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