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逸心頭震驚,不能言語。雖是簡樸的一句話,卻比那論道大會上的千言萬語另有沉重。
肖逸點頭道:“不錯。”
肖逸心內如同翻江倒海,久久不能停歇,不由問道:“老丈到底是何人?為何曉得如此高深的事理?”
出了藥鋪,行了一段,又聽得有人喊。扭頭疇昔,倒是那布衣鋪的老闆。
“冇有財帛,統統都是空談。”肖逸頓時難堪起來,“莫非要進店掠取?”這動機一起,忙壓降下去,忸捏道:“己所不欲,勿施於人。我怎地會有這等設法?”
那醫者卻製止道:“老爹這是何為?看不起長輩嗎?我雖是醫家弟子,但是生在豫州,長在豫州,胸膛以內也有一顆佛心。那女人傷的不輕,我先為其看病了。”
肖逸遊移一下,跟上其腳步,既有些迷惑,又有些不解道:“我看老丈也不是充足之人,為何要平白無端幫我一個外人?”
肖逸又問道:“鎮上常有和尚來開壇說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