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待四人來到三丈以內,剛要祭出符劍時,卻同時痛叫一聲,從空中墜落下來。
薑魁猙獰一笑,揮刀斬了下來。
他極力運氣,但是七步斷神散之毒非常獨特,真氣斷斷續續,似續實斷,底子排不上用處。
但見那薑魁身形漸穩,頓時就規複過來,忙疾步而逃。
林月河點頭道:“看來,肖逸道友對林某的成見很深哪。”頓了頓,道:“自與肖逸道友瞭解以來,林某可向來都是幫著肖逸道友,向來冇有侵犯之意。從伯陽畫府出來,林某隻是摸索了一下道友的靈魂修為罷了。至於洛龍城一戰,也是各為其家,並非私家恩仇。我想肖逸道友應當能分的清楚吧?”
肖逸停下身來,抹去額頭汗水,回身望著滿身黑衣的林月河,先道:“肖逸多謝拯救之恩。”隨即又道:“林公子有甚麼心機,就直說出來吧。”
此時被林月河相救,心中委實不是滋味,但存亡存亡之際,也顧不得很多,忙翻身而起,聚起些許真氣,勉強向前逃去。
眼看薑魁就要醒轉,心機急轉,俄然想道:“薑魁在未利用神農鼎時,也不見他舉鼎而行。莫非神農鼎能支出百寶囊中?”
肖逸感到其體內氣味安靜之極,並無扯謊之意,遐想起靜姝出身,不由也跟著歎了一聲。
肖逸已是強弩之末,怎是這四人敵手?
實在,他又安知,手中的兩隻百寶囊乃是雜家前任門主和第一智囊之物,又豈是淺顯的百寶囊可比?
世人駭然,再無人禁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