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魁雖非常看重本身性命,但是心中深知放棄神農鼎,意味著甚麼。

肖逸不睬,續道:“我送入你體內的,乃是一股純粹的木屬性真氣,對禁止你體內的土屬性之毒,醫治命脈之傷,有極大療效。你隻需成心指導,令木屬性真氣不斷地流經毀傷經脈便可。”見其仍有些不信,便道:“信與不信,你隻要細細感受真氣顛末以後,經脈的前後竄改即知。”

肖逸笑道:“那就多謝薑族長了。”當下轉頭向著下方飛去。

他伸手抓住鼎腳,深吸一氣,欲將其搬正過來。

薑魁已然閉上雙目,回道:“你如有本事,將其取走也無不成。”話語中透著非常自傲之氣。

他抬開端來,見肖逸神采平和,不由忍不住問道:“肖兄亦能差遣五行之氣而有害,莫非就冇法化解神農鼎之害嗎?”有求於人,稱呼頓時變了。

肖逸知其心機,也未做解釋,忽道:“葛仙師府一事,隻是道家或人所為,與全部道家無關。還望薑族長能看在萬千性命的份上,莫要挑起二家之爭。”

對薑魁而言,本來穩勝之局,卻俄然變成這等模樣,頓時肝火中燒,眼神中幾近噴出火來。當即,長刀一揮,便要猱身再戰。

不過,頓了頓,薑魁又道:“肖兄以德抱怨,大仁大義之舉,實在令薑某佩服。薑某能夠承諾你,此後必然會儘量管束農家弟子,不做有為殛斃就是。”

木克土性,此時,木屬性真氣上竄下行,殘虐無度,反將其體內的土屬性真氣打的四散奔逃。

薑魁搖了點頭,道:“肖兄莫要再說,以農家之性,平時能夠一忍再忍,但是忍無可忍時,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肖逸道:“五行流轉,方能生生不息。你隻修煉了一種土屬性真氣,卻又不得其法,導致五行不通,這才種下了病患。我剛纔之言雖是為了取勝,但也句句是實,絕未欺瞞。我送你這一道真氣,可助你傷勢有所好轉,你若今後以後不再借用神農鼎之力,能夠病癒也說不定。但如果不知惜命,其成果如何,肖某就不必提示了。”

但是,身材剛動了動,就忍不住又是一口鮮血噴出。但覺體內氣味混亂,經脈脹痛,底子冇法動用內力。並且,糟糕之極的是,在真氣迴流之際,一股刁悍的木屬性真氣也趁隙進入了體內。

聽到一半時,薑魁早已信了,趕緊騰空打坐,開端指導那股木屬性真氣療傷。但是聽到此後不能再借用神農鼎之力時,頓感黯然,不由歎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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