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奇石峰主峰已經封閉了起來,臨時被定為禁地。他直接繞到後山,謹慎翼翼地摸進後山石洞中。
銘哲接著道:“陰陽調和,不冷不熱,雖不知結果如何,臨時卻無大礙。目前費事的是你體內的奇特真氣,這股真氣至剛至陽,對你的經脈已經形成必然的毀傷。長此下去,隻怕會令你的經脈壞死,到時可就傷害了。”
一進石洞,肖逸長長喘了口氣,自發得無人發明。實在,耆宿峰石崖上的兩位知名道者早已發覺,隻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
肖逸仍然曉得這背後所托之人定是靜姝,想起本身在崇真的幾年裡,靜姝定然暗中幫忙很多,不覺一絲甜意湧進心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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銘哲略有些赧顏,道:“中丹田雖非藏精之所,亦有聚氣之能。我本來想,將真氣封印在此處,當無大礙,不料這真氣過於狠惡,非你所能接受。哎,還是貧道忽視了。”
每當放下經籍,肖逸老是向門外望上一望。但是靜姝自那日走了以後,再將來過。想著到山上尋她去,考慮再三,還是忍住了。
肖逸又問道:“如果不起感化,以小子的體質,還能保持多久?”
銘哲道:“不好說,快則半年,慢則三五載。”
肖逸將門一關,就挨著門檻盤膝坐倒。因無妙法,隻好念著平靜訣,敏捷遁入有為之境。
這一坐便是兩個時候,前半個時候,陰屬靈氣如潮流般湧入,後一個多時候,因為要均衡稠濁真氣,破鈔了一半心神,接收真氣便越來越慢,到最後幾如蝸牛匍匐。最後半個時候,肖逸根基冇有接收陰屬靈氣,隻是將接收的陰屬靈氣與稠濁真氣中的陰屬真氣固結。本來陰陽真氣達到了一種均衡,此時陰氣漸盛,真氣漸有不穩之相,肖逸費了好大工夫才得以穩住。
肖逸深切石洞,來到舊處,先向截教前輩磕了頭,重新過了一遍洞壁上的刻文,便坐地修煉起華陰術來。
銘哲又思考了半刻鐘,才道:“我且不問你,你體內的陰氣是從何而來。這陰陽兩種真氣能夠均衡本身就是一個古蹟,以貧道之能,也冇法儘解此中事理。至於你這類環境,是否還能修煉道術,還值得商討,不成莽撞行事,乃至走火入魔。”
肖逸安然以對,謝道:“有勞真人了。”心中卻道:“這就是我的命嗎?”
連續三日,肖逸隻是在屋中修習道法。現在,將石壁上的道法全數體味,再轉頭來看這些道藏,俄然感受又是一個高度。並且當時覺得隻是一個極其淺近的事理,現在思來,竟是包括了天下運轉之規律,通俗非常,令人受益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