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石洞,一起謹慎返回住處。幸虧未碰到彆人,不然彆人一看就能看出肖逸的異狀來。隻見他神采烏青,行動遲緩,竟有些顫抖。他一麵節製陰氣占有主導的稠濁真氣,一麵思考處理之法,但是直到進入屋內,還是一片空缺。
此時,奇石峰主峰已經封閉了起來,臨時被定為禁地。他直接繞到後山,謹慎翼翼地摸進後山石洞中。
他明白,他與她之間差異之大,判如雲泥。現在,他隻要勤修道法,苦煉道術,才氣拉近兩人的間隔。但是,冇有功法口訣,乾焦急也是無用。是夜,肖逸思考再三,還是出了院門,又偷偷地向奇石峰奔去。
銘哲點頭道:“這股真氣過於激烈,破解之法雖有,倒是不成實現。現在,可給你開幾副草藥,極力減緩對經脈的毀傷。至於能起多高文用,隻能看看再說。”
肖逸將門一關,就挨著門檻盤膝坐倒。因無妙法,隻好念著平靜訣,敏捷遁入有為之境。
不料,依著華陰術口訣一試,竟感受滾滾的陰屬靈氣向體內聚來。這時,他體內已無氣旋,丹田中空空如也,如同一個橐龠,死力吸引著陰屬靈氣。陰屬靈氣在丹田內運轉一週,又重新回到各處經脈,與稠濁真氣聚在一起。肖逸雖不知何故,但是心中竊喜不已,隻道大道無常,自有前程。
經此一說,肖逸也略略感受比來胸口處有些疼痛,隻當是奇特真氣作怪,不料竟傷及了經脈,不由問道:“真人不是說,隻要困住這股真氣,就臨時無礙嗎?”
肖逸又問道:“如果不起感化,以小子的體質,還能保持多久?”
五今後,銘哲帶著元貞過來。銘哲進門道明來意,說是受人所托,來看看肖逸體內狀況,如果無礙,可傳授他吐納之法。
銘哲接著道:“陰陽調和,不冷不熱,雖不知結果如何,臨時卻無大礙。目前費事的是你體內的奇特真氣,這股真氣至剛至陽,對你的經脈已經形成必然的毀傷。長此下去,隻怕會令你的經脈壞死,到時可就傷害了。”
銘哲為肖逸把了一會脈,就詫異地看著肖逸,連道“奇特”。過了一會,又咳了一聲,連道“糟糕”。令肖逸又是不解,又是擔憂,一臉蒼茫。
銘哲又思考了半刻鐘,才道:“我且不問你,你體內的陰氣是從何而來。這陰陽兩種真氣能夠均衡本身就是一個古蹟,以貧道之能,也冇法儘解此中事理。至於你這類環境,是否還能修煉道術,還值得商討,不成莽撞行事,乃至走火入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