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和尚道:“長靖真人已在城內住了一年多,這時應當在道家駐地。”
肖逸微微皺了下眉,扭頭向靜姝望去。但見靜姝正笑意盈盈地望著他,眼波流轉,很有深意。
肖逸見了這等場景,頓時咋舌道:“這可比道家的比武論道大會壯觀很多。”
有人讚歎:“這是哪一派的仙子,美得如同畫裡的人物普通。”又有人直點頭道:“可惜了這麼美的仙子,如何跟著這麼淺顯的一個小子。”百姓皆是謹慎說話,哪想到仙家耳聰目明,這些話一字不漏地都傳了疇昔。
又行一陣,但見人流不減反增,屋簷下、牆角處,百姓席地而臥,就算找到了居住之所。猛地一看,好似災黎普通。但是,百姓臉上個個瀰漫著衝動之情,神情亢奮,又和災黎毫不不異。
但這涓滴不影響韓離講道之豪情,還是頓挫頓挫,照講不誤。
靜姝卻道:“諸道紛呈,各執一詞,百姓左耳聽有為,右耳聽兼愛,如何能找得準方向,道法不一,向道又能如何?”
大多路人充耳不聞,直接從其腳下走過,即便有少數路人駐步聽上半晌,也是點頭走開,興趣不高。唯有其腳下的台子吱呀作響,一向隨聲擁戴著。
肖逸擔憂雖去,心中卻更加驚奇,迫不及待往城中趕。
肖逸不由道:“世上之人若都能如此向道,天下何愁不治?”
肖逸竟忽地臉上一紅,扭過臉去。不過這一次,他始終與靜姝並肩而行,倒冇有自慚形穢而悄悄掉隊的意義。靜姝見狀,亦高興之極,涓滴不以百姓的目光為意,安然對之。
韓離覺得有人詢道,頓時大喜,忙問道:“老丈可有不懂的處所,固然問來,我必一一詳解。”
那和尚將二人領到城門處,肖逸忽地想起一事,問道:“道家長靖真人可在城內?”
二人從城門進入,目光所及,到處都是攢動的人頭。街道兩邊的堆棧皆掛上了客滿的牌子,但是人流仍舊不竭湧入,肖逸這才真正瞭解了人滿為患的意義。
韓離愣了頃刻,眼神中很有些失落,但轉眼即逝,在此充滿豪情,大聲報告。
這時,一名老丈俄然聽了下來,喊道:“那少年……”
走出好遠,仍舊能聽到韓離那明朗昂揚的聲音。肖逸心中又是佩服,又是感喟,心中暗忖道:“多少報酬了心中之道,而不懈儘力,其精力實在可敬可嘉,但是方向錯了,即便支出畢生之儘力,又能如何?如萬先生所言,法家天生是幫助之道,非想成為統禦天下的大道,其成果豈能如願?人需求找到本身的道,諸家之道不也一樣需求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