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差些走火入魔,此時不敢再窮究,但是此題目一日不解,隻怕始終難以放心。他在道法修行上,竟癡迷至此。
四人腦海中遐想盤古初創六合的神通,無不暗自心驚。林月河忽道:“以真人之言,現在的二荒二海就是當初盤古安設天柱的地點。”
衍化在持續,冇有停止,肖逸的心神就跟著一起冥想。
肖逸俄然麵顯驚色,道:“以真人之意。六合顛末的萬年的孕育以後,又到了衍化演變之時?”
這時,一聲清脆而久違的“肖逸”傳入耳中。肖逸頓時一驚,驚醒過來,但覺後背冰冷,盜汗直流,已侵濕了衣衫。本來,就在剛纔,他已經墮入了六合無窮衍化的彀中,六合衍化冇有起點,他就冇法停止,也就永不能醒來。
玄悟真人對勁地點點頭,如釋重負道:“貧道總算給你們講明白了。”實在,此事說來很簡樸,但是直截了當說來,隻會引發發急,並不能引發諸人的充足正視。這一番話講得晦澀難懂,也幸虧肖逸道法深厚,才氣瞭解得透。
鄒忌俄然想起一事,道:“長輩曾傳聞,萬年前的六合大難,是因為龍神拜彆導致的,與真人所說的天然衍化有所分歧,不知真人作何瞭解?”頓了一下,趕快道:“衝犯之處,請真人恕罪。”
玄悟真人淺笑點頭,道:“不錯,疇昔的九州,隻要一片大陸,底子冇有二荒二海之地。是萬年前的一場大難,天柱倒折,才新呈現了這些處所。”
肖逸如有所悟,暗自呢喃道:“好一個天然之道。萬物流轉,順生逆亡,處於不斷的衍化當中。如此,才氣鞭策光陰的車輪,不斷地向前邁進。這是六合存在的法例,也是六合存在的意義。”
此話一出,可謂一語點醒夢中人。林月河道:“真人是說,九州即將再產生一次大大難?”因過分驚奇,竟有些失態。
他甩了甩頭,默唸平靜經,將表情平複,但是腦海中還是忍不住想道:“有為當中,必有無不為之意。天然衍化雖無儘頭,但必有一個方向,這個方向便是‘一’,但是這個‘一’又在何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