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悟真人道:“也罷,這伯陽畫府萬年來無人煉化,靈氣外泄。的確能力大減,還是先收伏為妙。”也不見他有何行動,世人隻覺麵前光影竄改。山嶽河道彷彿有了生命,竟然自行動了起來。
聞言一愣,不知其所指。鄒忌道:“莫非冰主曉得伯陽畫卷有甚麼奧妙?”
冰雀嘲笑道:“小子當真無知。既然是自成空間,此寶仆人便是空間之主宰。六合竄改。儘在掌控。殺人製敵,隻是一念之間。你且說,另有甚麼靈寶比這還要短長?”
這伯陽畫府雖奇,世人卻未將其與靈寶聯絡在一起,並且還是六合級靈寶。
肖逸忽地看向天涯。感受好似有一雙眼睛在俯瞰著本身。
肖逸這才曉得,靜姝也非等閒之輩。眼看冰雀就要反擊,肖逸忙道:“聽冰主之言,應是腹有良策,還是快快說來,莫要賣關子了。”
冰雀之言,如同一石激起千層浪,聞言無不大怒。隻是礙於其妖王身份,暗自啞忍。
冰雀聞言,微微一笑,道:“你們莫要忘了這裡是甚麼處所?”
靜姝已冷冷隧道:“聽冰主之言,彷彿有甚麼良策。無妨說出來,讓我們這些蠢材聽聽。莫要步了冰主後塵,到最後連獨立飛翔的才氣都冇有了。”
冰雀還待相詢,忽覺肖逸臉上一喜,精力陡增。一股金黃之氣沖天而起,氣勢恢宏,映紅了半邊天空。(未完待續。)
肖逸大感頭疼,心道:“冰主這是如何了,為何老是尋他們的不快。”
此時,炎魔已被捏成一團,幾近分不脫手足來。其嚎叫聲也變成了哼哼聲,再也威風不起來。
“人生時候被人主宰掌控。在小山村時,受村中白叟管束,分開小山村,到了崇真教,先是受胖廚師管束,後又被正信堂管束,向來冇有一刻是真正由本身掌控本身的運氣。厥後,分開崇真,修為日深,原覺得能夠無憂無慮,無拘無束,但是到了梁州,被梁州管束;到了百萬大山,由妖王渾沌管束;到了九幽之地,又由九幽炎魔壓抑。山外有山,天外有天,非論你多麼儘力,廢除了多少束縛,總有一個新的束縛在等著你,永無儘頭……”
玄悟真人喝道:“孽畜。九州不是你應來之地,還是那裡來。回那裡去吧。”右手微握,六合間並無異狀,炎魔卻俄然扭曲起來,看其形狀,彷彿被無形之手攥了起來,直痛得嗷嗷直叫。
肖逸看著炎魔,俄然生起兔死狐悲之感,竟想道:“如有一日,我違背了九州之主的誌願,是否也是一樣了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