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逸抬手看了下被燙傷的掌心,“咦”了一聲,道:“獵奇特的東西!”(未完待續。)
肖逸身材一怔,噴出一口鮮血。推衍最後的功法,幾近耗儘了他統統的心血。他怔了半晌。忽見炎魔動了一下,有復甦跡象,當即把心一橫,劍舞長空,又重新發揮咒印。
這一次,肖逸寫的極慢,一式揮完,“吽”字又多出一筆來,猶自亮了三分。他暗自鬆了口氣,又持續揮動仙劍,書將下去。
施咒並非寫字那麼簡樸,有必然的心法和套路。差之毫厘,則失之千裡。一旦出錯,便前功儘棄。
冰雀欲飛身去接,但是雙翼剛動。就覺妖力混亂,五體皆痛,竟是飛不起來,不由得大急。
冰雀扭過甚來,正要說話,俄然臉上一紅,竟自低下了頭。但見她長睫低垂,俏麵害羞,幾縷碎髮貼在臉上,更添了萬眾風情。縱使此等險境之下,肖逸也不由得心中一蕩,心道:“這冰主端得都雅的緊。”但覺真氣稍複,忙向旁挪開一尺,勉強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