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逸聽得驚呆當場,呂尚則驚道:“你說甚麼?”轉頭喝問屍倉道:“屍倉,他說的話但是真的?”
屍倉看著呂尚現在的模樣,想起本身卑躬屈膝的舊事,感到前所未有的欣喜,氣度大暢,道:“你的親信已經全數被剪除,門中關鍵業已由我屍家弟子代替。代替你門主之位,不過是水到渠成之事。”話罷,不再理睬呂尚,向公孫辯三人道:“三位若想好了,屍某就立馬停止施毒,如何?”
呂家是雜家鼻祖呂不韋一脈,而屍家倒是雜家二祖屍佼一脈。千萬年來,二家貌合神離,明爭暗鬥,由來已久。呂尚心中終究瞭然,知其報的是家屬之仇,隻是不解道:“莫非就憑你那點修為,也想當門主嗎?”
屍倉嗬嗬一笑,俄然語氣轉硬道:“你是對我不薄,但是你們呂家傷害我屍家,不但從我屍家手中篡奪門主之位,還改旗易幟,改雜家之名為百華門,完整扼殺我屍家統統功勞。你們這麼做,莫非是我屍家對不住你們呂家?”
公孫辯憤恚道:“老夫不知其他幾位是否獲得寶貝,老夫是一件像樣的寶貝也冇撈著,反倒把十幾名弟子都折出來了。”
公孫辯快速檢察兩遍。毫無所獲,正要斥責鄒宇危言聳聽,俄然一股劇痛在腦海中炸開。這把柄毫無征象。猝不及防,又是從心神內部傳出。頓時令滿身失控,禁不住便“啊呀”一聲痛叫,從空中摔落下來。
呂尚用力按著雙鬢。壓著太陽穴,但覺腦海中有一隻蟲子不斷噬咬著腦髓。此疼痛與靈魂進犯類似,但靈魂進犯隻是一刹時的劇痛,而這疼痛卻一波趕著一波,當真比撥皮刮骨還要難耐。他神情驚駭,幾次自問道:“我如何也會頭痛?”
公孫辯大袖一揮,氣憤道:“莫非你還想威脅老夫不成?”
呂尚道:“呂某的確受你互助很多,但自問也對你不薄。呂某千萬也冇想到,你能做出這等事來?”
“蠱蟲噬腦”四字一出,萬天蛟、鄒宇以及肖逸,無不心底一寒,下認識地感到腦中一痛。
屍倉笑道:“公孫先生的符法修為和雄辯之才一樣,都是九州聞名的,屍某鄙人,可不敢威脅老先生。屍某隻是想看看,以公孫先生這般年事,是否能頂得住蠱蟲噬腦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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屍倉卻幽幽隧道:“這個就不需求門主操心了。你覺得我研討苗宗蠱毒多年,就一向冇有試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