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靖真人暗自徒歎,心道:“此子在崇真時,就多次肇事,惹得長丹師兄怒不成遏,我隻道長丹師兄脾氣暴躁,無容人之心。本來是此子本性如此。我另故意為他周旋,免了他的罪惡,此後著力種植,成績棟梁之才。誰知,他又犯下如此大錯。與(下)陰界勾搭,但是九州不容,非道家一家所能擺佈。”不由皺起了眉頭。
玉臨風道:“有十幾人。”
長靖真人一看,見是一個豐神俊朗的劍客,忙拱手道:“本來是玉臨風玉公子,有玉公子在此,我們又多一大助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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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逸不明道:“小說家?”
長靖真人哀歎道:“煉虛期豈是那麼輕易練成的。自主教以來,達到煉虛期的掌教,也不過十數人,也都是煉虛初期罷了。前任掌教玄悟真人,在機遇偶合之下,終究衝破到煉虛期。可惜玄悟真人激流勇退,竟不知所蹤,實乃崇真之憾事。”
肖逸環顧四周,但覺此山穀除了參天古木以外,無險可依,絕非藏身出亡的絕佳之處,實想不通(下)陰界之報酬何會躲在此處。
孫伯約神采生硬,辯才卻也不錯,當下將肖逸如何和(下)陰界之人聯手殛斃名家弟子,重傷鬼家和墨家弟子一事報告一遍,隻聽得其他門派之人紛繁側目。
長靖真人一愣,道:“二位這是何意?”
快靠近時,但見得山嶽崩裂,茂林傾倒,四週一片狼籍,明顯是顛末一場狠惡的大戰。忽聽得火線一陣陣梵音傳來,似誦似唱,忽高忽低,時緊時慢,如晨鐘暮鼓,振聾發聵。
此人姓孫名伯約,是鬼穀子的親傳弟子,疇昔哄傳將接任鬼家的下一任教主,但是近年來,林月河獲得鬼穀子喜愛,統統事物垂垂交由林月河措置,他便很少在天下走動。此時,不知為何,又派他來擔此重擔。
肖逸又問:“掌教真人呢?”
玉臨風年事已然不輕,但還是豪氣逼人,形狀蕭灑,相較之下,竟令肖逸自慚形穢。
長靖真民氣下一驚,道家怎會和(下)陰界締盟,彆離是被人誣告,單單一個名家胡說,道家還未曾放在眼裡,可如果三家一起發難,尋道家的費事,就不免有些抵擋不住。貳心知此事必有內因,語氣為之一緩,向那鬼家之人扣問道:“孫兄,到底是如何一回事,還請明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