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靖真人當即慎重道:“你速去傳訊,要百萬大山內的統統道家弟子,全數趕往佛家營地。你帶著其他弟子隨後趕來,我先走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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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逸也不知本身處於甚麼境地,但貳心中明白,得益於此地靈氣渾濁,與有為真氣相和,才氣離地飛翔,如果回到九州,隻怕連淺顯弟子也不如。他最為奇特的是靜姝、林月河,另有那不著名的青年,靜姝隻不過是辟穀期大成,怎能在山中飛翔,此中必定大有蹊蹺。他也不敢窮究,唯恐讓長靖真人起疑,為她形成費事。
那長寧見狀大驚,他已至成丹初期,在靈壓之下,也隻能爬空百丈,與之相差甚大。這時才知,對肖逸的封印完整冇起感化。
長寧忙領命,隨後又看著肖逸,道:“此子當如何措置,請真人示下。”
實在,刑名之論,在法家已經相稱完整,隻是法家刑名過於刻薄,“嚴而少恩”,導致民怨沸騰,在百家爭鳴之初,失了民氣,終究未能占有一州之地。厥後,經萬年消磨,法家逐步勢微,就更少人提及。
肖逸暗自苦笑,曉得裝不下去,隻好隨之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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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聞言,皆叫苦不迭。肖逸心道:“隨你而行,我還怎地逃脫?”長寧卻心道:“讓此子安然回山,事情可不好結束了。”忙道:“如此有些不當吧。此子身負懷疑,在案情未明之前,還是臨時由我收押為好。”
長靖真人天然想起肖逸刻在龍印石壁上的十二個字來,心中讚歎之餘,對肖逸更不敢小覷。“天然度勢”便是“度”的題目,主張刑名,把握科罰標準。法家科罰過“度”而惹民怨,長丹真人也因失之於“度”而不得民氣。但是要把握“度”,又必須由多方輔之。切磋起來,實是包含萬象,博識無邊。
長寧這些日來,也一向在揣摩銘冉被害本相,銘浩、靜靈、元卓等人述諸此事時,他皆在場,再聽了肖逸之言後,三廂對比,感覺唯有肖逸所述最為詳確。他為人油滑,有明辨是非之能,這才氣升任到有為殿管事。此案若真被肖逸顛覆了,不但令崇真教喪失人才,還令長陽、長靖、長和等三位真人臉上蒙塵。一邊是一個無足輕重的道法門生,一邊是三位後起之秀。如何衡量,他豈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