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滿笑了,之前的酸楚、自大和壓抑都一掃而空。靠在了唐玖月的肩頭,溫馨地蹭了蹭。唐玖月輕蹙眉頭,還冇有人如許靠近過她。但親都親了,靠一下又有何妨?
沈滿悶聲道,“是去山腰的玉泉溫泉麼?”
“寧韜如許惡劣的性子,對他的姐姐的豪情倒是比對待任何東西都要當真。”
沈滿一窘,“去哪兒換洗?”
唐玖月拉過沈滿的手,翻開它,低頭瞧著她的手心,就這麼瞧了半晌,俄然勾起笑容來,“言隨心而發,過程並不首要。你隨我入夢,便是讓這夢中之鼎見證,這又如何?不恰是你我緣分麼?”
唐玖月神采嚴峻,卻見沈滿狼狽地從鼎裡爬出,又忍不住笑了。“我如何就帶了你這麼一個不成器的弟子?文不成武不就,爬個鼎還要半刻鐘?”
沈滿當即明白過來,“能讓連依門監以本來臉孔去見的,該當就是寺院主持敬淨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