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峻,真的很痛嗎?”徐青分開後,滕岩的語氣放得暖和了些。
過了兩天,滕岩打著觀察分公司的燈號,也到了濱城,還上門拜訪了章景明和徐青。看著滕岩和徐青在一起喝茶、談天的場景,滕峻半天冇能回過神,這是甚麼狀況,不曉得章景明放工回家會有何設法。
“學長,你不是忘了吧?”看著兩手空空的崔熙,滕峻的神采變了。
“爹地,我冇事的。”滕峻披了寢衣起床,悄悄走到陽台上。
實在,崔熙明天出門不是為了彆的,而是中午用飯的時候,滕峻俄然說想吃櫻桃,世人勸他這個季候冇有櫻桃,有也是客歲儲存下來的,不新奇,或者是農藥催出來的,不平安,但是冇用,滕峻就是想吃,以是崔熙吃了午餐就出了門,滿大街給滕峻找櫻桃去了。
“不想吃也得吃,不準耍脾氣。”徐青唱紅臉冇用,滕岩就唱白臉。
“之前也不是的,就是這十來天,說是坐著腰痠,躺著胸悶,就隻要如許好點。”徐青抬高聲音給滕岩解釋,恐怕吵醒滕峻。
明天孩子固然鬨騰,可要說有多痛,卻不及那兩次,滕峻拿不準。
他生滕峻固然是剖腹,卻不是提早打算的,而是滕峻早產了一個月,生的時候又是臍帶繞頸三週,實在生不下來才剖了的,是以兩種痛法都是嘗過的,滕峻說的不痛,騙不過他。
“肚子墜得很,呼呼……”滕峻深深呼吸兩口,略顯艱钜地說道。
為了不嚇到滕峻,滕岩的簡訊寫了又刪,刪了又寫,擔擱了半個鐘頭纔回疇昔。他覺得滕峻收到簡訊會回過來的,不料卻冇動靜了,滕岩放心不下,隻好打了電話過來,想問滕峻到底如何回事。
“你出世的時候是直接剖腹的,你問我,我問誰去……”
“差未幾了,假性宮縮都鬨了兩回,我估摸著,下次就能是真的。”徐青同意滕岩的觀點,滕峻一向不生,百口人都陪著他嚴峻。
“我想是的,前兩次都冇這麼短長,此次估計是來真的。”徐青劃著圈圈在滕峻腹上撫摩,過了好一會兒,孩子才稍稍溫馨下來。
滕峻愣了愣,鬼使神差地承諾道:“你來吧。”
“峻峻,要吃點東西嗎?”徐青正在和滕岩喝下午茶,客堂的茶幾上除了擺著兩杯咖啡,還放著好幾樣精美的點心。
“還行,不是很痛。”滕峻苦著臉說,為甚麼崔熙和章景明都不在,他在滕岩麵前不美意義逞強,隻感覺彆扭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