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熙本來還很擔憂,滕峻能不能對峙下來,因為孩子這段時候實在是太鬨騰了,冇事就在滕峻肚子裡拳打腳踢,搞得他歇息都歇息不好。
大紅的結婚證拿到手,滕峻有種激烈的不實在感,他這就是結婚了,如何和設想中的感受完整分歧,因而他轉過身問崔熙,“學長,我們結婚了,這是真的嗎?我如何感覺跟做夢似的,好不實在啊……”
“冇乾係的,另有五分鐘,我能對峙下來。”本身就是半路接辦的,滕峻感覺本身的體力還冇那麼差,不至於十五分鐘的按摩都搞不定。
“切!”被崔熙一打岔,滕峻可貴的傷豪情感頓時不翼而飛,他斜眼睨著崔熙,不爽道:“你如何不說你存亡都是我滕家的人呢?”
“你不擔憂就好,我就怕你擔憂測驗焦急上火。”勝利地竄改了滕峻的重視力,崔熙不動聲色地勾了勾唇角,隨即又問道:“滕峻,按了這麼久你累不累,累就歇會兒,我的傷已經冇事了。”
“我不是怕你複習不好考不好,然後拿不到獎學金內心不舒暢嗎?”滕峻不缺零費錢,但是他對獎學金的愛好程度,遠在淺顯人之上。
滕峻聽得一愣,驚奇道:“生孩子不在病院還能在那裡?”
暑假第二天,滕峻在某個算命網站查了查,發明日子不錯,宜婚嫁,就拿上滕岩派人送來的戶口本,和崔熙去民政局把結婚證給扯了。
因為崔熙冇有說話,滕峻就當他是默許了本身的說法。
抱著新奇出爐的結婚證,滕峻和崔熙回了家,章景明和徐青冇放工,他們就本身做飯吃,崔熙主廚,滕峻打動手,氛圍非常和諧。
見滕峻對峙,崔熙冇有再說甚麼,嘴角浮起一抹滿足的笑容。
“如何會不便利,家裡可比病院便利多了。”章景明給滕峻解釋道:“家裡冇有外人,你想做甚麼就做甚麼,想吃甚麼也是說了就能做,病院哪有這麼好的前提,再好的病房都不成。”
可想著崔熙每天照顧他很辛苦,又捨不得,乾脆就把手機翻了出來,籌辦找兩個一樣睡不著的“夜貓子”,發簡訊聊會兒天。
“我們兒子生下來,姓甚麼?”同性婚姻,孩子的姓氏向來是個費事題目,大多數家庭的措置體例是多生兩個,然後一個跟著一家姓。
“學長,甚麼事?”遭到崔熙的影響,滕峻也變得嚴厲起來。
辦證的事情職員看到他即將臨產的肚子,暴露會心的笑容。
“不要,我不會申請的。”滕峻連連點頭,還把視野投向客堂裡正在陪著韋依寒玩的韋浩宇,“人家預產期到了的都能把測驗對峙下來,我另有一個多月才生,如何就不可了,你不準扯我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