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耗子,你們明天上午冇課?”除了週末,韋浩宇和韓源要接兒子過來玩,都是選在第二天上午冇課的時候,但是滕峻明顯記得,他們兩個週四上午有課的,如何明天就把小寒包子接來了呢。
“冇事,字你熟諳就行,快幫我抄一份,我要讓人幫我買那些藥。”要不是手上抱著韋依寒不便利,滕峻能夠就要雙手去拽韋浩宇了。
這時候,電視畫麵已經切到了濱城獵鷹隊和信陽猛虎隊的比賽現場,現在是兩邊運動員入場。偶合的是,對陣兩邊的場上隊長,彆離就是韋浩宇和滕峻支撐的兩位,聶寒陽和展初陽。
張大夫一開端就說了,那張藥方不輕易湊齊,因為此中好幾味藥材,差未幾都要絕種了,但是滕峻並冇有過分在乎張大夫的話,他就不信憑著滕家的財力,還能找不齊幾味藥材。
“打鉤的那些不抄,我們已經買到了。”滕峻提示韋浩宇,給他減輕事情量,隨即又叮嚀了句,“你用楷謄寫,千萬要寫工緻點。”
“滕峻,學長,你們幫我看會兒小寒,我們開了會就返來。”韋依寒每個禮拜起碼來他們寢室兩次,崔熙和滕峻都是常常見的,平時也讓他們抱過,韋浩宇想,讓他們照顧孩子個把鐘頭,必定冇有題目。
收場哨吹響之前,韋浩宇趕著把滕峻暫缺的藥材名字全數抄了一遍,他用的具名筆,半張紙就抄完了,筆跡格外工緻。
“滕峻,你們這方劑那裡來的,可靠嗎?”韋浩宇邊寫邊問。
滕峻有來由思疑,崔熙就是感覺他們搞不定韋依寒,纔不想承諾韓源和韋浩宇幫他們照看孩子,但是木已成舟,現在說甚麼都晚了。
“學長,你是不是早就想到了?”滕峻想起了崔熙的欲言又止。
客歲校運會的短跑接力賽掉棒,導致汗青係該項目冇有成績,這已經是韓源的黑汗青了,體育部長把這件事拿來出說,韓源那裡還敢提出告假的事情,隻好和韋浩宇一起疇昔開會,但是如許一來,韋依寒的存在就成了費事,他們總不能帶著他去開會啊。
滕峻現在頭痛的,是那張他完整看不懂的藥方,張大夫的字,實在是太難認了,滕峻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也冇挑出幾個熟諳的字。
“就是他,冇想到吧。”滕峻對勁一笑,“我但是他的超等粉絲。”
“張大夫是我爸爸先容的,在業內很馳名譽,並且展初陽的腳傷就是他治好的。”滕峻對張大夫的信賴度,首要源自展初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