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玄,你還覺得你是少族長不成?”
秦飛走到大殿當中,朝著秦玄叫喚了起來。
當年身受重傷又被愛人叛變的秦玄自暴自棄,
秦長林氣憤的指著秦玄。
甩了甩長劍上的血跡,秦玄一手提著秦河人頭,一手拖著長劍朝著大殿大步走去。
看著不悅的大長老,侍衛倉猝稟報。
秦玄一邊說,一邊大步走進向父親。
明顯氣力高於大長老一脈的父親隻能忍辱交出族長之位。
“嗵!”
多少個日夜,他朝思暮想的就是能夠回到當初。
“現在交出族長和少族長之位,我保他無事!”
秦長風的話還冇說完,就在這時,大殿以外俄然一陣騷動。
不過貳心中倒是一陣嘲笑:
“給我滾蛋!”
可當秦玄殺了那幾個侍衛,其他侍衛早就遠遠躲到了一邊。
可此時的秦玄那裡會顧忌其他。
“寂靜!”
一時之間,全場皆寂!
“你算個甚麼東西?這裡有你說話的資格?”
聽到這話,秦長風恨不得當即衝疇昔將秦長林廢了。
“遵循族規,議事大殿隻要族長少族長另有族中長老才氣議事,你是個甚麼東西!”
半晌以後,他深吸一口氣
“秦玄,你現在自廢雙手,交出少族長之位,可饒你不死!”
“秦長風身為族長,教子無方,亦當免除族長之位。”
“少族長和南宮家已經有婚約在身,可你家那小牲口卻和婢女碧蓮之間有私交。”
看著已經兩鬢斑白的父親,秦玄聲音哽咽,眼中一紅,朝著父親重重的跪了下去。
“秦玄,你好大的膽量,擅闖議事大殿不說,竟然敢對本族之人脫手!”
聽到這話,大殿以內一眾長老頓時微微騷動。
“大長老不好了,秦玄殺了那幾個侍衛,又朝這裡闖過來了!”
以是他們纔有膽量上去攔秦玄。
“你,你竟敢......”
議事大殿的大門被一腳踹開。
“私行拘禁少族長不曉得該不該殺!”
秦玄冷冷開口,聽到這話,秦飛的臉都被氣的扭曲。
“當然!”
秦飛麵對這龐大的壓力神采頓時一片煞白。
“秦玄,你好大的膽量,竟然敢擅闖議事大殿,該殺!”
“何事鼓譟?”
“等十五天後南宮家的使者到了秦家,我們還如何向南宮家交代!”
“冇用的飯桶,連小我都看不住!”
“秦長風,秦玄的命你不想要了?”
“隻要我們父子交出族長、少族長之位,玄兒便可安然無恙?”
秦玄朝著幾人冷冷嗬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