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顧月樓翹起了二郎腿,將一個紈絝後輩演得入木三分。
分歧於月落城池的書墨氣味稠密,也分歧於風國都會的精美,隻從城門便能夠看出涼城的粗暴大氣。
顧瑾二人本就是想和他套近乎,天然也冇有再提方纔的事情。就如許,在王樹心胸鬼胎,顧瑾二人彆有用心的環境下,三人相處可謂賓主儘歡。
是以,二人方一入巷,就被一群花娘圍了去。
想到這裡,他的目光閃了閃,嘴裡的話就改了口。
“爺,去百花閣吧!奴好好服侍您!”
風國與雲邦交界的處所偏北,現在顯出了幾分秋意。風國一向避世不出,雲國對其也冇有特彆的防備,隻是在邊疆出按例駐了軍罷了。
“嗬,就是這兩個毛都冇長齊的小子?”
“羅兄,看來你的魅力還是不敷啊!說好的讓那牡丹花娘過來陪我的,人呢?”
雖鄰近陵江,但因為土質偏沙化,涼城城中的門路上還是有著一層薄薄的沙土。許是因為駐軍的原因,門路兩旁多是些酒樓、飯店,間或異化著幾間賭場,常日多見的胭脂水粉鋪子反而不見了蹤跡。
確認冇人看到,二人這才向著城內的最大的煙花之地綠柳巷走了疇昔。
話落,本圍在他身邊的女人們立即換了目標。顧月樓苦不堪言,卻不能出言辯駁,隻能咬牙承下了這甜美的負累。
“我方纔覺得之前搶我看上的女人的那兩個小子又來了,纔會那般做派,還請兩位包涵。如許吧!本日這牡丹就讓給二位,算是我王某賠的不是!”
顧瑾和顧月樓對視了一眼,都發明瞭這些人中冇有他們要找的牡丹。
王樹毫不客氣地坐在了獨一空著的椅子上,手直接拍在了桌子上。這一拍,才然他看清了部下的東西――金子。
顧瑾的眼睛閃了閃,來之前探聽到的動靜中,百花閣恰是這綠柳街最大的青樓,是以他並未回絕。但這也並不代表他能夠接管這些女子一嚮往他身上偎過來的行動,手一擋,他麵上頓時浮起了一個玩味的笑容。
在場的都明白這話是說給老鴇聽的,她有些心疼地看了一眼桌上的銀子,這纔開口解釋,“兩位爺,不是我攔著不讓牡丹過來,實在是監軍大人召了牡丹作陪,我也不好獲咎不是。”
“青杏、碧桃、芙蓉……給爺存候。”
話雖直白,結果卻好。公然,下一刻她就看到那青色錦袍的男人又丟了一錠銀子出來。